如今就連襲警問題在韓國都成了一大毒瘤,一年近兩萬起,而這個數字僅僅只是正式提交的,還有更多的襲警事件因為當事人的顧慮而被隱瞞。
這些被隱瞞的襲警事件中有很大部分是女性警員,別看宇宙大國某拳運動極端又普遍,但女警依然受到極大歧視,而為了避免在內部遭受進一步歧視,很多女警會選擇隱瞞遭到襲擊的經歷。
當然,即便是上報的襲警事件,其中大部分都沒有得到任何處理,那些被襲擊的警察甚至會反過來遭到嫌犯投訴。
出于輿論壓力,警界上層最常見的做法就是將“肇事”的底層警員棄之不顧,這就導致了在韓國公務員隊伍中,警察的自殺率一直高居榜首,并且一騎絕塵。
出現在杰克和克萊眼前的這一幕雖然顯得如此滑稽可笑,卻是最真實的現狀,畢竟窩囊和廢物這兩個詞通常是聯系在一起的。
被整個社會拋棄甚至鄙視的結果,就是韓國警察的集體不作為,眼下這種情況還算是好的,至少這三名便衣刑警還敢和嫌犯對峙,阻止他傷害便利店的母女,雖然效果挺有限的。
曾經還有更極端的案例,受害人報警之后先后趕到的兩名男女警員全都沒有任何作為,最后受害人自己制服了嫌犯。
克萊無語至極,一撩袖子就準備上前見義勇為,杰克無奈只能跟了上去,在后面小聲提醒他不要暴露隨身佩槍。
韓國社會對于警察開槍這種事極為敏感,雖然他們是來自美國的fbi,但眼下這種情況可不屬于他們的職權范圍,隨便動槍極有可能被媒體渲染成一場輿論風波。
作為一個典型的二極管社會,一邊跪舔強權一邊又極力鼓吹平等和民族自信,萬一到時候又有人跑到青瓦臺前面切手指很容易鬧得不可收拾。
雖然韓國當局一向拿“保鏢國”那些犯事的大頭兵都沒什么辦法,更不用說fbi了,但小組眾人很有可能被召回國以平息輿論。
第一個案子如果因為這種破事折戟沉沙,那架馬上就要在加拿大飛機工廠接受改造的龐巴迪公務機會哭泣的。
“你們是什么人?”一個剛剛趕到現場,正在咋咋呼呼的馬臉男人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fbi,杰克·塔沃勒探員,這位是我的同事,克萊·斯賓塞探員。”杰克將自己的證件遞給了這個看上去能做主的馬臉男人,因為剛才那幾個和精神病人對峙的刑警都管他叫班長。
班長差不多就相當于杰克剛進入lapd時,黑臉警司格雷這個級別,從現場情況看,他應該就是這里說話最管用的那個人了。
“誒?”上身藍色條紋polo衫,下身米色西褲細皮帶,polo衫緊緊塞進西褲中,就差腰里掛個鑰匙串,完完全全一副中年大叔打扮的馬臉班長驚得一拍腦門,話都說不利索的了。
“是美國那個fbi嗎?fbiwarg的那個fbi?”
“你韓語說得好標準。”
“咦,你們fbi招人都是按愛豆標準招的嗎?”
和精神病人對峙的幾個便衣刑警一聽到穿著黑西裝白襯衫的杰克和克萊兩人自報身份,直接忘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湊過來七嘴八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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