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櫥門同樣上遍布9毫米手槍彈留下的彈孔,尸體的雙手被綁在身后,說明這對老夫妻死的時候被關在其中,盧克·多蘭用一把沖鋒槍直接對著壁櫥清空了彈匣。
“真是他們的兒子盧克·多蘭下的手?有沒有栽贓陷害的可能?”杰克再次問道。????“目前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向這種可能,門廊和車庫門上的攝像頭拍到了盧克·多蘭進門和離開的畫面,是他自己用鑰匙開的門。
可惜攝像頭沒有錄音功能,否則我們就能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么。”
漢娜將手中的平板遞給杰克,上面清楚拍到了盧克·多蘭進屋那一刻的畫面,他額頭上似乎有一道淤青,上面貼著一小條創口貼。
臥室床上放著一個老式的磁帶式錄音機,杰克戴上手套按下播放鍵,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頓時響徹整個房間。
關掉錄音機,朱巴爾指了指窗外,“這應該是用來掩蓋槍聲的,街對面的鄰居說他們隱約聽到這邊有不尋常的動靜,感覺不對勁之后才猶豫著報了警。”
“或許吧,你不覺得有些奇怪么?為什么要把他們關進衣柜而不是直接殺了他們?”杰克問道。
“你是說他想要從兩個老人身上逼問出什么信息?”朱巴爾有些不解,“他究竟想要知道什么?”
“上帝啊!”拿著平板電腦的愛麗斯走進臥室驚訝的捂住了嘴。
她雖然跟著通緝要犯小組也出了不少現場,但眼前這一幕還是讓她感到無比震驚。
“有什么發現嗎?”潔潔從她手上接過平板。
“ncis還沒把盧克·多蘭的檔案發來,不過我查到了一些他退伍之后的資料。”
愛麗斯介紹道,“他在三年前離開軍隊,現在在一家生物公司做副總裁,從工作上來看和‘塞納洛克’公司沒有任何交集。
盧克·多蘭的妻子和他在一年多前分居,目前和女兒居住在弗雷德里克。”
“這或許就是刺激源?引發了他的ptsd癥狀。”潔潔推測道。
“不,時間太久了,或許是原因之一,但肯定還有什么事,有什么我們暫時還不知道的事情導致了他的爆發。
而且ptsd會沖動殺人,但通常都是過度應激導致的防衛過當,很少會出現這種有計劃的謀殺。”
就在杰克搜腸刮肚的回憶自己看過的那些犯罪心理學檔案時,克萊拿著一個相框再次出現。
“不是ptsd,而是反復經歷爆炸沖擊波導致的創傷性腦損傷,我在退伍軍人服務中心內見過類似的情況。”
——
“房子里到處都是多蘭一家的合照,參軍前,服役休假期間,還有近期的。”克萊向眾人展示手中的相框。
里面是盧克·多蘭和他父母的親密合照,兩位老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將自己的兒子摟抱在兩人中間。
照片上的盧克·多蘭雖然留著絡腮胡,笑得很是狼狽,但臉上那種人到中年依舊能夠被父母寵溺著的幸福感卻仿佛能溢出相框。
“早在十年前,馬里蘭州國防部實驗室的研究員就注意到在一些特種部隊成員中出現了一種持續性、此前從來未曾發現過的大腦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