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法醫的英語很不錯,幾乎聽不到西班牙語的口音,對待兩位fbi探員的態度也相當友善。
杰克當然能夠理解她的意思,蒂華納是墨西哥第四大城市,但犯罪率僅次于華雷斯,僅僅兇殺案平均每天就接近10起。
漢娜抱著手臂站得遠遠的看著兩人操作,美眸四處亂轉,一副無處安放的模樣。
之前沃爾夫兄弟農場宰牛殺豬的時候這個德州小妞都敢上去湊個熱鬧,在fbi的這幾年雖然不像某人那樣殺人如麻,那也是寫過好幾份開槍報告的。
但面對尸體解剖這種事的時候她依舊很不適應,這種心理上的不適并不因人為意志而轉移。
當然別說是漢娜了,小組中即便是經驗豐富的朱巴爾或者上過戰場的克萊也無法做到像杰克那樣和專業的法醫們一起工作時還能隨口聊聊今晚吃點什么。
杰克倒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反社會人格,單純就是見多了,太惡心的尸體他也接受不了,比如那種高度腐爛并帶有強烈氣味的巨人觀。
但他一直在有意識鍛煉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并每次都要帶上一名組員和自己一起,因為只有習慣尸體,才能集中注意力,避免錯過可能存在的重要線索。
格拉納多法醫看了眼漢娜,語氣中帶著理解,“我干了這么多年,每次見到尸體的時候依舊會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這么年輕的孩子,又生活在美國,他本應該有著更光明的前途。”
“或許吧。”杰克冷哼一聲,并非是針對這位中年女法醫,而是從死者右手的指甲縫里刮出了一些白色粉末。
“這是.某種毒榀?”格拉納多法醫接過裝有粉末的玻璃皿,將其拿到帶燈的臺式放大鏡下觀察了一番,轉身從藥柜中取出幾個便攜式毒榀檢驗試劑盒。
“交給我來吧。”漢娜有些不好意思的主動接過這個相對簡單的工作。
于是格拉納多法醫繼續回到解剖臺前工作,這時杰克已經將無影燈拉到了尸體的頭部正上方。
“看上去死亡原因已經可以確認了,頸動脈,氣管以及喉管都被完全切斷,沒有在其他部位發現其他致命傷,那些擦傷顯示死者是在死后遭到的捆綁。”
格拉納多法醫點頭表示贊同,但很快就鎖緊了眉頭,“但造成這種傷勢的兇器似乎不常見,傷口是從右到左逐漸變細的,深度有限但延伸長度幾乎覆蓋了死者的半個脖頸。”
杰克也俯下身體,幾乎和這位中年女法醫頭碰著頭,“這說明兇器帶有相當的弧度,并且傷口極為整齊,沒有反復切割的跡象,皮膚邊緣沒有撕裂痕跡,所以肯定不是帶有鋸齒的匕首。”
格拉納多法醫連著比劃了好幾種姿勢,最后維持在了從背后割喉的那種,“這是最合理的發力的方式,但什么樣的武器能夠在一擊之下就造成如此干凈利索的傷口?”
當然是資本家最害怕的武器之一了,杰克拿下口罩,脫掉手套,拿過工作臺上的便簽簡單畫了個草圖展示給對方了。
“鐮刀?”中年女法醫也摘下口罩,露出驚訝的表情。
與此同時,漢娜那邊的檢驗結果也出來了,“這些粉末是可卡茵。”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