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當杰克逐一敲開二樓客房的房門,其中一間內傳出了某對男女的驚聲尖叫。
“你們有10分鐘刷牙洗臉然后下樓吃早飯,從這里到墓園有至少40分鐘的車程,你們四個作為抬棺人,都不想在葬禮上遲到吧”
杰克對這兩位躺在一張床上并不感到驚訝,昨晚他回來之后,讓唯一還算有些意識的卡塞爾扶貝克特上樓睡覺,兩人進門就一同倒在了床上,房門都是他幫忙關上的。
通知過三名nypd每人都多了兩周的行政休假后,杰克端上了四碗糊辣湯給他們醒酒。
酸酸辣辣的口感能有效緩解宿醉,至于伴隨著的頭痛,就只能靠阿司匹林來解決了。
——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在軍鼓的敲擊聲中,身穿深藍色警員制服,戴著大檐帽的貝克特抬著蒙哥馬利警監的棺槨,走在左邊第一個。
兩側依次是埃斯波西托、凱文,兩名12分局的警員以及戴著墨鏡的卡塞爾。
六人抬著棺槨從兩排警員之中走過,代表弗蘭克雷根出席的丹尼和弟弟詹姆士莊重的舉手敬禮。
作為關系最為親近的同事,甚至說近似家人的存在,貝克特最先上臺致悼詞。
“羅伊蒙哥馬利教會了我作為一名警察的意義,他教導我,我們被自己的選擇所束縛,我們會經歷無數的錯誤,但對我們而言,注定沒有勝利,只有不會間斷的戰斗.”
站在臺下的杰克微微皺眉,自從進入墓園之后他就隱隱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這個感覺不算強烈,因為他能明顯感到這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從葬禮開始他就完全放開了感知,將自己代入一名狙擊手的角度,由遠及近搜尋這股惡意的來源。
有過一次墓園遭遇戰經驗的杰克,將觀察重點放在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墓碑之間,100米,150米,200米.
與此同時,臺上貝克特的致辭還在繼續。
“.而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能夠找對自己的立場而如果你足夠幸運,你會找到愿意與你并肩作戰的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貝克特和卡塞爾四目相對,而旁邊杰克的汗毛卻直接豎了起來,一道微弱的鏡面反光在陽光下轉瞬即逝,卻被他敏銳捕捉到了。
杰克想也不想直接從腰后拔槍對天射擊。
“砰!砰!砰!”
“狙擊手,趴下!”
“砰!”一顆子彈將講臺上的麥克風打得粉碎,驚愕的貝克特被卡塞爾一個飛撲撲倒在草地上,重重摔倒在地,大檐帽滾落在旁,現場亂作一團。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