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年輕人們,我不認為這些東西在你們手上能發揮多少作用。”
名叫邁克爾史密斯的老人一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拿著厚厚的牛皮紙袋,自顧自在沙發上坐下。
“那個人的身份超出了你們的想象,蒙哥馬利做出這樣的安排,將資料給到我而不是直接交給貝克特警探你,并非沒有原因的。”
“布雷肯參議員是么你說的沒錯,那確實是個不好招惹的大人物,但在今天上午的那件事之后,你認為我還有后退余地嗎
更何況我的母親因他而死,她在一條陰暗小巷中被人用刀刺傷,孤零零的被扔在垃圾堆里,失血過多而死,我作為她的女兒,又怎么能對此視而不見”
自從知道幕后黑手的真實身份之后便有些魂不守舍的貝克特此刻終于不再沉默,目光堅定看向面前詫異的老人,隨即話鋒一轉。
“但你說的對,這些資料在我們這種小人物的手上確實發揮不了多少作用,我甚至不知道布雷肯議員的政敵是誰。
所以我這次前來并非向你索要這些廢紙的,只是想要借助你的渠道向他轉告一件事,請你告訴他,我知道他是誰了,以血還血,不死不休。”
“凱特!”卡塞爾下意識抓住女警探的胳膊,想要阻止她說下去。
“年輕人”史密斯先生并沒有因為貝克特的一番話而有所動容,只是再次嘆了口氣,然后將牛皮紙袋輕輕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
“他這樣的人,對于你們來說是無法觸碰的,即便是我,也是通過匿名方式同他進行的談判。”
說著他看了眼杰克,起身打開了書架旁的保險柜,“既然你們能輕易找到我,這說明我使用的方式并不保險。”
看著他從里面取出一本護照和一沓現金,卡塞爾和貝克特不禁面面相覷。
“把這些資料都拿走吧,不管你們想要做什么,接下來的事都與我無關了,我會消失一段時間,又或者永遠離開這個國家。”
卡塞爾有些難以置信,“你就這樣選擇了逃跑”
史密斯先生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他,“我欠了羅伊蒙哥馬利一個人情,所以當他將那些文件托付給我的時候,我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那些事,因為那是我欠他的。
可我并不欠你們任何東西,所以既然你們拒絕了這種保護,那無論是想要轉告羅伯特布雷肯什么話,又或者想要做其他任何事,請隨意去做,但那都與我無關。”
他頓了頓,目光憐憫的看向貝克特,“你母親的事我很遺憾,但你必須知道一件事,雖然羅伯特布雷肯當初確實是靠著那些黑錢才競選成功進入了國會,并在之后逐漸爬到如今這個位置的。
但他并非如他宣揚的那般草根出身,他的父親老布雷肯在很多年以前也曾經是一名參議員。
而且布雷肯曾經參過軍,在軍隊中認識了一些很有權勢的家伙,他的背后一直有人保護著,所以這是一條死路。”
“感謝你的提醒,史密斯先生,也祝你一路順風。”杰克阻止了還想說些什么的兩人,起身告辭。
在回去的路上,卡塞爾還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真是不可理喻,他居然選擇了不戰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