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此時的貝克特,一上來不是直接控訴他害死了自己母親,而是想要知道真相,這都給了議員先生一種錯覺。
“他或許以為,或者說騙自己相信,此時貝克特是在以一名警探的身份和他對質”杰克語氣頗帶著些一言難盡。
自己行事肆無忌憚,卻又指望著被逼到家破人亡的對手還會局限在某種“規則”內行事,果然政客們的腦回路和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這或許也是這類人發自內心的一種傲慢。
果然布雷肯此刻還在那里侃侃而談,“抱歉警探,但既然你都不得不通過這種手段找上我了,那不是意味著你已經知道真相了嗎?”
“是的,羅伊·蒙哥馬利,約翰·拉格朗和加里·麥考利斯特,還有我的母親以及她的那些同事,我知道他們都是因你而死。”
貝克特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近布雷肯,“我要的是你能夠承認自己的罪行!”
似乎是終于感受到了女警探的殺氣,布雷肯喉頭滾動了一下,后退半步抬起雙手,努力做安撫狀。
“冷靜,貝克特女士,你母親的死是個悲劇,對于你失去至親我深感遺憾,我對你所說的罪行并不認同。”
“我可以先給他的腿上來上一槍么?”站在遠處看戲的馬文不滿的咕噥道,結果被弗蘭克惡狠狠瞪了一眼。
本來對于這種臭狗屎一樣的玩意兒,大光頭是半點興趣也無。
把人抓過來,將幕后之人全部引來一鍋端掉就完事了,打嘴炮從來就不是老特工的風格。
奈何自家的傻大兒剛把人家姑娘給睡了,眼瞅著還是奔結婚去的,那此刻他也就只能捏著鼻子等在一旁聽這種廢話了。
貝克特迷惑的皺起眉頭,眼睛微微瞇起,不耐煩的問道,“你究竟想說什么?”
布雷肯奮力鼓動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甚至還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一個微笑,“在我14歲的時候,我的鄰居家的一個男孩成了好朋友,他叫布萊克霍克。
我經常在放學后輔導他做作業,但有一天他沒來學校,于是我去了他家的公寓。”
他的眼角甚至隱隱有淚光閃動,“門是開著的,我走了進去,然后發現布萊克霍克躺在他的床墊上,死了。
他的妹妹也和他一樣,而他的媽媽死在了臥室中,上吊自殺的。
她留了一張紙條,因為她失去了她的工作,房東威脅要趕走她全家,所以我一直思考這個問題‘是什么會讓一個原住民女人如此絕望,竟然忍心將藥片碾碎,放進熱巧克力中毒死自己的一對兒女’?
就是那一刻,我發現了我的夢想,那就是幫助人們過上更好的生活,而且我確實這么做了。”
仿佛是在進行什么競選演講一般,布雷肯竟然越說越起勁,“我國會中發起了很多重要的提案,加強了對貧困原住民,尤其是兒童的法律保護。
我在社區中創造了很多就業機會,完成了很多偉大的工作.”
“砰!”杰克拔出弗蘭克腰間的m1911,一槍正中布雷肯的大腿。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