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杰克摩挲著下巴上因為熬夜冒出來的胡茬沉思道。
住院醫生本身就是非常辛苦的工作,不管是長期熬夜還是依賴藥物振奮精神,都能從外表上看出來。
如果說提爾曼醫生一直過著這種雙面人生,對于杰克來說,哪怕再天賦異稟天生麗質的美人,那種由內而外的憔悴感也不是區區化個淡妝就能遮蓋的。
“除非她白天有機會能找時間偷偷休息,要么就是近期才開始的,這種生活一般人可堅持不了多久。”
杰克自己就是那種不一般的人,昨天一晚上沒合眼此時依舊精力旺盛,反觀里瑟如果沒有早上的兩杯黑咖啡下肚,這會兒差不多是最難受的時候。
當然只要熬過去,人體會自動切換成“應急狀態”,就是所謂的熬夜熬過頭就反而不困了,但那樣會非常傷害身體。
里瑟是過慣了這種不規律生活的精英特工,這會兒雖然有些難受,但腦子依舊清明,“說起華爾街精英,那個迷j犯調查得怎么樣了?”
芬奇又敲擊了幾下鍵盤,在屏幕上調出了好幾個窗口,“他的全名叫安德魯·威廉·本頓,供職于哈德遜自由金融公司,是一名投資銀行家。”
“有前科么?”作為一個警察,這是杰克最關心的問題。
“理論上沒有,有一連串的指控,騷擾、尾行以及行為不當,但從未被正式起訴過。”芬奇當著杰克這個fbi的面調出了包括nypd和法院的多個犯罪數據庫界面。
“很符合一個性侵犯的特征。”杰克是警察而不是律師或者法官,很少去玩無罪推定那套,除非案子過于復雜需要謹慎行事。
里瑟依舊板著張死人臉,但杰克對于自己判斷的肯定,還是讓他不免微微勾起嘴角,“我認為他將提爾曼挑選為了下一個獵物。”
杰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所以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去他家里看看。”里瑟回答的理所當然。
在非法入室這種事情上,身為聯邦警察的杰克自然不能知法犯法,所以他選擇了在樓下替里瑟望風。
“他的公寓門口裝有安保系統,芬奇,我需要你幫忙搞定。”里瑟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
沒過幾分鐘,芬奇那邊就嗯了一聲,“放心施展你的開鎖技巧吧,里瑟先生,報警器已經離線。”
他話音未落不到20秒,耳機中就傳來了里瑟的回答,“我進來了。”
“你們兩個簡直就是天作之合。”杰克坐在公寓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手里假裝玩著手機。
這年頭雖然很多人還有看報紙的習慣,但基本都是老年人。
不得不說他的某些同僚有時候實在過于業余,跟蹤監視的時候穿著白襯衫黑西裝,捧著一張報紙,簡直就快把我是fbi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嗎?”同樣看不到畫面的芬奇問道。
“有人喜歡在自己的領地做記號算么?”里瑟淡淡道,“沙發墊上繡著他名字的縮寫。”
“典型的自戀人格。”杰克言簡意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