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脂就曾經勸說姜南秋:“小姐,皇上不來,你就不會主動些嗎?”
松脂也道:“是呀,主子你這么美,只要是不是給皇上送個點心,修護個香包,皇上心一軟,會再次宣你侍寢的。”
姜南秋卻是義正言辭地回絕了:“閉嘴。皇上日理萬機,為了黎民百姓可謂是嘔心瀝血,你們卻在這里兒女情長?讓我去勾引皇上,簡直不知所謂。”
姜南秋不知道,她這里的一言一行都有暗衛在監視,然后匯報給皇上。
傅硯嶼沒想到姜南秋如此的善解人意,他想了想,自己的確有些日子沒去看她了,也該去看看她了。
幸虧早就得到了消息,姜南秋才提前收拾好滿桌的草雞爪和糟鴨掌。
姜南秋再次看到皇上似乎特別高興:“皇上今日不忙嗎?怎么有空來看臣妾?”
皇上卻對著手中握著的茶盞,眉頭緊蹙。他沒想到姜南秋這里的茶這么差勁。要知道,就是太后身邊的兩個嬤嬤,都比她喝的茶好。
“朕那里還有幾斤峽州碧澗茶,明日讓劉公公給你送過來。”
姜南秋其實對茶并不挑剔,但是皇上對她好,她得表示感謝:“臣妾先謝過皇上了。”
到了夜間,傅硯嶼發現,姜南秋這里不僅僅是茶不好,連燃燈的蠟燭也沒有,甚至沐浴用的香胰子也沒有
傅硯嶼也沒說什么,只是道:“劉公公,朕今夜留宿。”
劉公公誠惶誠恐:“是,皇上,老奴這就讓人去安排。”
皇上不過半月沒來,這里就處處克扣,這幫奴才
姜南秋卻是叫苦不迭,她情愿用差點,吃差點,也不想和冷冰冰的傅硯嶼在一起啊。
可是該來的還是會來。
傅硯嶼沐浴完后,姜南秋拖延著時間,就做起了免費的勞動力:“皇上,臣妾幫您把頭發擦干吧。”
皇上卻笑了笑:“姜昭儀,你怕朕?”
傅硯嶼的性情真是說不上是溫柔的,上位不到半年,就看了好幾位權臣的腦袋,還有幾位大臣想要將自家女兒送進宮,他就給這幾家大臣的兒女都賜了婚。
姜南秋對于他還是提前了解過的,可是又怎么能實話實說:“臣妾敬畏皇上,也愛慕皇上。更體恤皇上辛苦,不敢爭寵分了皇上的精力。”
傅硯嶼譏笑道:“是嗎,沒想到姜昭儀還有這般胸襟。”
姜南秋面色平靜的放下帕子:“皇上累了一天了,還是早些歇息吧。”
傅硯嶼的目光落在她嬌艷的紅唇上:“也好。”
他依舊躺得平平整整,等著姜南秋主動。姜南秋溫柔地替他蓋好被子后,還攏了攏。然后自己扯過一床被子,蓋好,乖巧地躺在他身旁,對他說。
“皇上晚安。”
傅硯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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