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母后一直郁郁寡歡,直到有了這個兄弟才重展笑顏。他不能讓她操心,子嗣的事情已經讓她很操心了。
姚銳巖想到這里,就拿起一張紙,很快寫下了一封信,待信晾干了后,他對影衛說道:“把信交給她。以后,你們就負責她的安全。”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姜南秋看了信后,半天沒說話。直到好幾天后,她忽然說道:“我想見他最后一面。我會夜夜都不睡等著他。”
李殊未最近在翰林院忙成一條狗,姜南秋就哪里都不去了,穩穩當當地呆在她的靈妍軒。
連續兩夜,姜南秋都一點不睡地坐在窗前,她的眼底已經是青黑一片。
終于,到了第三天夜半的時候,靈妍軒似乎往常更寂靜了,暗衛們的提前布置,整個姜府都睡得很熟。
姜南秋穿著整齊地坐在窗前,等待著姚銳巖的來臨。
一陣風兒吹過,房門被打開,走進一個清麗絕艷的身影。
姜南秋本來放松的身體,忍不住坐得筆直。
姜南秋知道自己賭對了。
然而,她又有些氣餒,這個男子還真是個妖孽。自己之所以短短幾面,春風一度,就對這個男人寄予厚望,有所偏愛,他的容貌到底是占了很大原因的。
姜南秋忍不住低頭自嘲地一笑,還真是紅顏禍水。
可是在姚銳巖的眼中,這個擁有傾城之貌的女子,何嘗不是妖艷惑人!
姜南秋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他跟前,抱住了他:“你終于來了?是來和我告別的嗎?”
姚銳巖沒有說話。
“你不是黎孟存,你到底是誰?”她仰著頭,繼續問他。
姚銳巖卻看著她沒有說話。
姜南秋卻似乎并不想知道他的答案,她緊緊地抱著他,嬌嫩絕美的臉忍不住磨了磨他的衣襟,聲音柔柔的:“那一夜后,我一直在等著你來找我,可是你一直不來。你是我的第一個男子,也是唯一的男人”
最后這句話,如同一個引線,將黑夜中隱藏人心底的壓抑的某些黑暗的東西都拉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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