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靠近了景安之,說了句谷翠聽不清的話,兩人便一同前往了秋闌閣。而自始至終,谷翠都來不及與景安之說上一句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
秋闌閣中,姜南秋將她準備的禮單鋪在桌子上,等到景安中現身,便笑著迎了上去,“妾身也是頭一回去外頭做客,不知曉禮數,這禮單還要爺做主才是。”
景安之在皇城司勞累了一整天,滿身的疲憊與沉重都在瞧見姜南秋溫和笑意的那一瞬間消散個干凈。
他舒展了眉宇,語態柔和地說道,“這都是小事,你自己做主就好。”
如今才剛入秋,秋闌閣的內寢已經燒起了銀絲碳。
暖融融的氣息充斥在景安之的心間,只見他挑了眉,心情頗佳地問了姜南秋一句,“你似是格外怕冷?”
姜南秋渾身僵硬,此時她的手正放在景安之的腰間。雖最終成功地解下了景安之腰間地玉石環帶,姜南秋到底因為這句不經意的文華失神了許久。
她的失神讓景安之沉疑惑。他自己換上了家常便服后,輕柔地問道,“怎么了?”
姜南秋搖了搖頭,又恢復了那副和順寧靜的模樣。
“不過是想起了一些舊事。”
她這副強顏歡笑的模樣,哪里逃得過景安之的火眼金睛。
景安之看向了她身旁的玉兒,“你家夫人不愿意說,那你來說。”
玉兒最怕的人就是景安之,他的吩咐,她自然立馬回答,“回世子爺,從前夫人在姜家時,冬日里從未使用過銀絲碳,就連熱水也不敢多用了,每年寒冬,夫人的手腳都會長滿凍瘡”
“玉兒。”姜南秋如此溫婉之人,此刻卻已經淚意漣漣,她責備般地截斷了玉兒接下來的話語。
雖說玉兒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最緊要的部分已經說完了,而景安之也明白了姜南秋受了多少委屈。而這樣的姜南秋,讓景安之心間一痛。
他一直知道姜南秋不受寵,也隱約猜測她那嫡母十分嚴苛和惡毒,卻沒想到她的子如此艱難,與自己錦衣玉食的生活,是天壤之別。
看著眼前的姜南秋,景安之忍不住放柔了自己的語調,道,“別哭了,往后你不會再受以前的委屈了。”
姜南秋明白見好就收的到底。她拿出帕子擦干了自己的淚水朝著景安之玩兒一笑,“是妾身的不是,妾身不該哭哭啼啼的。”
因掛念景安之的傷勢,姜南秋便走到他跟前揭開了他的衣袖,“玉兒,去拿了金瘡藥來。”
因為要給他上藥的緣故,姜南秋便不得不朝著他走近了兩步。且因為她的個子小,景安之低頭朝著她望去時,便正好瞧見她瑩白細嫩的頸窩。除了惑人的美色之外,還有一股淡雅的幽香飄入了他的鼻間。
景安之心一動,身子也微微發了顫。
攥著他衣袖的姜南秋覺察道了他這點細微的戰栗,便抬起了那雙瀲滟著水澤的眸子,輕聲問,“是我弄疼爺了嗎?”
景安之被這刺目的美色晃了眼,心跳漏了一拍,移開眸光后生硬地說了一句,“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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