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小巧而鋒利,只要用力得當,那尖利的刀刃便能輕而易舉地割破人的喉嚨。
姜南秋穩了穩心神,才從床榻上坐穩了身子。然后,她便聽到了竹簾后響起了一道極輕的嗤笑聲。
那笑聲如同蟄伏在暗處的毒蛇,終于鎖定了自己的獵物,沒來由讓人出一身的冷汗。
“是誰?”姜南秋肅著容,太高了下巴不肯露出半點怯意來。
而立在門簾后的人也終于肯往前走了一步。
借著影影綽綽的夜色,露出了他那張俊冷陰寒的面容來。
看清楚來人的樣貌后,姜南秋不可自抑地發起都來,只將袖袋里的匕首攥得更緊了幾分。
“六皇子為何會出現在此處?”姜南秋抖著聲聞。
蕭桐勾唇一笑,眼底有戲虐和譏諷。
“本宮最不喜歡裝傻充愣的婦人,景婦人弱受遂了本宮的意,興許還有一條命可活。”蕭桐那雙不懷好意的冷眸,朝著姜南秋所在的床榻步步緊逼。
他踩在青石地磚上的每一步都極為緩慢。仿佛是在享受著姜南秋的懼意。
這樣鮮美嬌弱的獵物即將被他拆吞入腹,他心中焉能不痛快?
頃刻間,姜南秋的背脊已貼上了床壁之上。
她已經退無可退。
而眼前的蕭桐如山般立在她面前,那目光放肆地游移在她婀娜的身段之上,“景夫人意下如何?”
他的語氣輕快,凌遲般地絞殺著姜南秋的自尊。
她若是想要活命,就要屈辱地服侍他一回。這位暴戾又殘忍的皇子望著她的目光里,根本沒有將她視作人的尊重,就仿佛她是個玩物,是個供人耍弄的瓷器一般。
姜南秋掙扎于世,在鎮國公府里汲汲營營。她孝順王氏,尊敬景那之,與榮夢晗周旋暗斗,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讓自己活得有尊嚴,有體面而已。
所以,她怎么愿意委身于眼前之人。
且不論這個陰翳殘暴的皇子會不會使出可怖的招數折磨她,若是真被他得逞,她好不容易得來的世子夫人一位也煙消云散了。所以姜南秋打定主意不肯出聲,只是躲避著蕭桐的目光,司機行動。
然而,在這漫長的等待中,蕭桐卻耗盡了耐心。
他饒有興趣地瞥了姜南秋一眼,之后,便伸出大掌抓住了她的腳腕。他只用了幾成力道,滿副掙扎的姜南秋便被他拖到了身下。
他死死地壓著姜南秋的雙手雙腳,冷眼問她,“景夫人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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