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之蹙著眉頭道,“長姐是犯了糊涂了,我這就和她說清楚。”景安之已經從玉兒嘴里知曉了景昭月要讓榮夢晗管家理事的消息,心理是千萬個不愿意。
見景安之站在自己這邊,姜南秋的心中歡喜不已。她斂下了蒲扇般的睫羽,走到了景安之的面前,“大姐也是為了我好。都怪我識字不多,寫的一手字也是歪歪妞妞,并不好看。”
景安之知道姜南秋舊日在姜家的艱難,宋氏不讓她識字,也不讓她吃飽穿暖,對她十分的嚴苛。景安之的心頭憐惜,正要勸慰姜南秋兩句時,卻見姜南秋抬起了明亮的眸子,亮晶晶地懇求道,“可我不會一直寫得這么難看的,爺,您愿不愿意教我寫字?”
姜南秋心里明白,景昭月雖說不懷好意,可是她有一句話沒有說錯,當家主母的一手字寫得稀爛傳出去的確不好聽。而早晚有一日,鎮國公府的中饋要交到她姜南秋的手中,她既發現了自己的不足,就要盡力去彌補缺點才是。
“好。”景安之含笑著應下。
桐院的廊道上站著好幾個景昭月的丫鬟,姜南秋無意在這里和景安之打情罵俏,夫人二人便相攜著走回了秋闌閣。
從前,景安之與姜南秋都是一前一后的行走,可是今日,走在前面的景安之卻是停下了步子等著姜南秋,待姜南秋小碎步地趕上自己后,他便伸出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而后,兩人便交握著雙手,親昵地走向了秋闌閣。
這幾日,玉兒的心情十分愉悅。私底下,玉兒和凌青說過好幾次,“容嬤嬤說了,男人的錢放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玉兒的這番話,更是指桑罵槐。誰不知曉,景昭月生氣回娘家,還不是因為英國公府世子給自己的愛妾幾畝良田和田莊地契的緣故。被一個妾室奪取了幾千兩銀子,景昭月可是怒不可遏。
玉兒厭惡景昭月的為人,就笑著道,“大姑奶奶這般刁鉆,可見在英國公府的日子并不好過。”
凌青點了點頭,笑著道,“世子爺昨日將私庫的鑰匙交給了夫人呢。”
景安之手邊銀錢豐厚,田莊店契更是數不勝數。他將私庫的鑰匙給了姜南秋,也就是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了她。丫鬟們都十分為姜南秋高興。也只有姜南秋不過淡淡一笑,每日只是忙著練字。
前幾日,住在后街的劉婆子來了鎮國公府,將哭哭啼啼的嫣紅發賣了出去。聽說嫣紅死活不愿意離去,還一哭二鬧三上吊。后來還是阿吉得了景安之的意思,在丫鬟們跟前將嫣紅暗地里勾引主子的事說了出來,“爺可是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她,這等狐媚子,留著也是禍害。”
這么一番鬧騰,嫣紅在鎮公府是里子面子都沒了,她就再也沒有臉面呆在鎮國公府了。
收拾完了嫣紅,姜南秋又敲打了一番雙鎖,“我知你是個聰明人,不會同嫣紅一般蠢笨。”姜南秋笑著賞賜了雙鎖一匹綢緞,恩威并施下,將雙鎖收拾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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