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之又念了已匯入,等聽到她綿密的呼吸聲后,才進榻睡在了她的身旁。
夜色沉靜如水。景安之將姜南秋圈進了自己的懷抱中。他小心翼翼地撫著她的后背,在她的耳邊呢喃道,“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護著你。”
自從這一夜后,景安之與姜南秋之間的情誼仿佛更深厚了幾分。
尤其是景安之。皇城司的同僚們時常抱怨道,“安之現在都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喝酒了。”
景安之不過隨意一笑,“賤內孕中不適,我不好在外頭逍遙自在。”
“好好好,知曉你疼愛你家夫人,我們也不敢強拉著你去,只是今日是給司正的踐行宴,你可不能不出席。”同僚如此道。
皇城司的司正因為母喪而告老還鄉。皇上感念他這十幾年的辛苦與付出,賞賜了好些金銀財寶。
皇城司的下屬們也多受這位司正的照顧,于是,眾人一合計,便打算在范樓辦一場踐行宴,也好彰顯他們對司正的敬重。
景安之的確是不好拒絕。思忖了一番之后,他便讓小廝趕回鎮國公府,稟告姜南秋,就說他今夜不回府里用晚膳了。
范樓是京城里最繁華和熱鬧的酒樓。達官貴人們都喜歡在這里喝酒耍樂,景安之卻是興致缺缺。
一來他不喜喧囂,二來他有了姜南秋,對這些風月場里的魁娘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
好在同僚們帶著他去了雅間,也沒有胡作非為,只是讓幾個魁娘在旁奏樂跳舞而已。
司正姍姍來遲,一來便笑著對景安之道,“安之也來了。”
景安之朝他拱手回禮,同僚們一陣起哄。司正一走,這司正一位便會落在景安之的頭上。這幾乎成了眾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一曲作罷。那幾個眼毒的魁娘們便相中了景安之英武的相貌以及非富即貴的出身。她們變著花樣來癡纏著景安之。
只是景安之冷著一張臉,呵斥道,“不必,離我遠些。”他作出了一副守身如玉的模樣,魁娘們也不好苦苦相逼。
幾杯酒下肚,那些尚未成家的同僚們便起了胡鬧的心思,紛紛拉著魁娘們去了隔壁的雅間。一時間,這雅間內便只剩下了司正和景安之。
景安之百無聊賴地飲酒,環視了一圈左右的雅間,發現有不少相熟的王孫公子都在范樓玩樂。而他所在的雅間里也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馨香,這時奢靡和荒唐的味道。景安之搖搖頭,只等著時機成熟,便向司正辭行。就在這時,他聽見了范樓里回蕩著嬌俏和猥瑣的笑聲。
景安之覺得很是疲憊,正要起身去開窗透透氣時,隔壁雅間卻迸發出了一陣尖銳無比的笑聲。而后是男子夸張又得意的笑聲,這笑聲是如此響亮,甚至能透過兩扇門窗,清晰地飄入了景安之的耳畔,“你們可知曉鎮國公府世子?就是娶姜家庶女為妻的那個?”
“那個姜氏是我玩剩下的女子,當初求著我娶她為妻,我不過是騙騙她,她就眼巴巴地湊到我跟前,做小伏低的,就差跪下來求我了。”
“沒想到鎮國公府世子的眼光竟然這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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