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如此算計我,不過是為了撈鎮國公府的油水而已。既如此,我便讓她們好好長長記性,也讓她們知曉我姜南秋不是任人欺凌的人。”姜南秋的眸光亮亮的。
容嬤嬤就喜歡她遇事果決,處處都透著蓬勃生氣的性情。
之后,主仆兩人便商議了一番對策,容嬤嬤見庭院下余暉一角,知曉景安之該回府了,這才退了出去。
不多時,景安之便回了秋闌閣。
姜南秋照例上前替他解下官袍。今日的景安之心情甚佳,一進屋便笑著與姜南秋說,“明日我升任皇城司司正的旨意就要下來了。”
姜南秋聽后也笑盈盈地道,“恭喜爺得償所愿。”
景安之歡喜的不只是升任司正一事,最要緊的還是升任從二品后可為正妻討來誥命夫人的尊榮。
“誥命?”姜南秋一愣,誥命夫人的位份是她想都沒敢想過的。
景安之見她臉蛋里喜色滿滿,更高興了,擁著她說,“嗯,到時候我為你謀來誥命夫人一位。”
男子立于世,官途亨通,父母雙全,妻兒俱在,可謂是十全十美。
景安之傾身湊到了姜南秋脖頸間,吻了吻她脖間的癢肉,惹得她頻頻嬌笑后才收了手。
“秋兒,我好高興。”如今的景安之滿面春風,與在皇城司里鐵面無私的樣子可謂是天壤之別。
姜南秋也有些高興,這世上的女子有誰不喜歡誥命夫人的殊榮?從前沈貴妃敢將她召進皇宮,不分青紅皂白地磋磨一頓。如今,她有了誥命夫人的頭銜,沈貴妃哪里還敢這般肆無忌憚?
姜南秋細細地打量了景安之一回,不得不承認的是,她嫁了個很可靠的夫君。
“夫君晚膳想吃點什么?妾身睡了一下午,想去小廚房松泛松泛。”姜南秋柔聲問他。
她這是要親自下廚為景安之做吃食的意思。
景安之卻撫了撫她的小腹,笑著說,“今日的晚膳就不在家吃了,我帶你去范樓。”
范樓是京城最繁華熱鬧的酒樓,姜南秋一次都沒有去過。
景安之打著要慶祝自己升任司正的由頭,硬是拉著姜南秋去了范樓。
掌柜的認出了景安之的身份,也瞧見了他身側懷有身孕的姜南秋。
那掌柜的立時諂媚地笑道,原來是鎮國公府世子和世子夫人,小的有失遠迎,還請兩位貴人恕罪。”
景安之嫌靠近酒樓中央的那幾個雅間吵鬧,便花重金盤下了二樓東面的三間雅間,又讓掌柜的整治了一桌干凈新巧的菜肴來。
范樓的媽媽見景安之出手如此闊綽,便也笑著上前吻他,“我們酒樓來了個清官兒,賣藝不賣身,一首江南小調唱得可是婉轉動聽,世子爺可要聽一聽?”
景安之不想聽,只是一旁的姜南秋露出了幾分動容的神色來。
他這才憶起,姜南秋的姨娘是姜南人士,小時候必定時常哼唱江南小調給她聽。
既是淸倌兒,進來獻唱一首也不算什么大事。景安之便扔了一錠銀子給那媽媽。
媽媽眉開眼笑地應了,朝著雅間外喊了一聲,“涵兒,快進來給世子和世子夫人唱上一曲。”
媽媽的笑聲飄遠,拐角處的廊道里走來個抱著琵琶的美人。美人雖用薄紗遮住了眸子以下的面容,可那雙秋水似的眸子卻讓景安之與姜南秋生出了熟悉之感。
況且這位名為涵兒的清倌兒在一進屋后便僵了身子,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瞧景安之。也不見她撥動琵琶開口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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