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她不關心,二來也是因為葉畫彤身旁的丫鬟婆子們嘴嚴,不會放出半點風聲來。
榮夢晗沒有說話,葉畫彤卻是自顧自地說,“殿下到底是在意嫡子的,他已讓人去追殺那個孫大夫了,若不是他在安胎藥里加了麝香,我不會小產的。”
話到這里,榮夢晗已克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孫大夫?怎么又是孫大夫?他錯診了自己有孕,還暗害了葉畫彤小產?
榮夢晗猛地抬起頭,陡然意識到葉畫彤話里的深意。
果然,葉畫彤用她那冰冷徹骨的眸子瞥了榮夢晗一眼后,道,“你與那孫大夫是一伙的,鬧出假孕一事倆,就是為了要我孩子的命。”
榮夢晗想要出聲反駁時,葉畫彤已經掄起手掌朝她掌摑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榮夢晗耳畔嗡嗡作響,臉頰一側更是火辣辣德厲害,連解釋的話語都咽回了肚子里。偏偏葉畫彤還沒有收手的意思。
“我是七皇子妃,是承恩侯府的嫡長女,你只是個卑賤的罪臣之女。”
葉畫彤冷笑著說,“即便我要弄死你,也沒有人敢說什么,從前我只是瞧在殿下的面子上留你一條狗命,如今卻是不能夠了。”
葉畫彤說完,榮夢晗便覺得頸部一涼,有人在她后頭給她一記手刀,讓她瞬間陷入了昏迷之中。
秋意潺潺,即將臨盆的前夕,容嬤嬤總攙扶著姜南秋,在內寢里來回走路。
景安之與王氏已事先請好了穩婆,諸葛大夫也在鎮國公府里待命。等到姜南秋發作的那一日,眾人便有條不紊地請了穩婆和諸葛大夫來。
景安之夜撂下了皇城司的事物,趕回了府中陪伴在姜南秋的身側。只是此時的姜南秋已經被下半身的疼意給折磨得神魂皆散。
過了沒多久,穩婆見孩子的頭遲遲沒有出來,就讓諸葛大夫開催產藥。
“我瞧著夫人這胎像是雙生,若不能盡快將頭一個生出來,第二個也會被活活悶死。”穩婆有些急切地說道。
屋外的景安之只能聽見姜南秋聲嘶力竭的高呼。
痛在她身,疼在他心。
姜南秋每一次尖利的呼喊,都讓景安之的心如同墜入了冰潭。他在廊道上如同無頭蒼蠅一般,焦急了許久,最終是執意要闖進里屋。
容嬤嬤死死攔住他,“爺,婦人產房對男子有礙,會沖撞您的運勢,您不能進去啊。”、
景安之哪里在意這些,他只是道,“嬤嬤讓開,我要去瞧瞧秋兒,她痛成這樣,我心里實在是放心不下。”
容嬤嬤見景安之是真的擔心姜南秋,便沒有再出聲阻攔。
景安之走進了內室,來到了穩婆們的身后,正好能瞧見床榻上掙扎著用力的姜南秋。
此刻的姜南秋臉色煞白無比,額角遍布細密的汗珠,神色因疼痛而猙獰無比。
景安之心里不好受,便上前去跪在了床榻邊,握著姜南秋的手,對她說,“秋兒,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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