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喝醉了小公子,大概是順著官湖下來的,也幸虧他正面朝上才沒有溺死。姜南秋那個時候還小,也不懂這些,直接拽著他的頭發給巴拉了起來,直接把那個小公子弄醒了。還差點嗆水了。
那個小公子就是賀宇翔。
姜南秋那個時候還非要把他帶回家,還說自己撿回來的,就是他的。還是兩位哥哥好說歹說,她才同意他的家人把他領回家。
這一日快要入夜的時候,姜南秋正在房中做著針線的時候,忽然一個入庵不久的小女尼來請她,“姜小姐,庵主叫我請你過去喝茶呢,正好有些事情要商量。”
姜南秋也沒有什么事情要做,聽了這話就去了。
庵主的禪房就在她院子的旁邊,不過幾步路的距離,既不出庵又是私事,姜南秋就沒帶丫鬟。
然而進入庵主的禪房后,姜南秋卻呆呆地看著眼前地人,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直到確定不是夢,她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妾身見過四皇子。”
魏少軒慵懶地躺在一張軟榻上,黃昏地光落在他的身上,看著十分地不真實。
“到我身邊來。”魏少軒開口道。
姜南秋膽戰心驚地挑了一把距離他最遠地椅子坐了,并不敢抬頭看他,“不知殿下傳妾身來,有何吩咐?”
魏少軒道,”不要怕,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姜南秋應了一聲,卻把頭低得更厲害了。
魏少軒的聲音有些疲倦,也有些輕,“我小的時候,在太液池撈得一條雪魚兒,極為珍愛。我把它養在自己殿內的浴缸中,每日精心照料。可是有一日,我與皇兄爭吵,他當著我的面,把我的魚兒喂了自己的貓。”
“幾日后,他給我道歉,還賠給了我一條更美的雪魚,我們就和好了。“
姜南秋聽得一頭霧水,她抬起頭看著魏少軒,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意思。
魏少軒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沒有聽懂,就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就明白一個道理。弱者不但守不住自己的東西,甚至連怨恨的資格都沒有。我只想要自己的那條雪魚,可是它已經沒了。我不想要后頭那條更好的魚,也不想與皇兄和好,可是我別無選擇。”
姜南秋經四皇子一說,就明白了。也覺得十分有道理。
可是這些與她又有什么關系呢?為什么魏少軒要和自己說這些話呢?
畢竟這輩子,自己可是真的和他交集不多。兩人又很久沒有聯系,幾乎要做陌生人了
魏少軒忽然笑了,“你是不是覺得奇怪,我為什么要和你說這些話?”
姜南秋十分老實地點頭。
魏少軒就道,“是因為你不是很聰明,但是又不太蠢。剛好夠我吐露心聲。其他女人的心思太多了,我一句話,她們簡直可以琢磨出上百個意思來,實在是太累人了。”
姜南秋簡直難以置信,“就因為這個?”
魏少軒就道,“自然是如此,莫非你還以為,我愛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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