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宇翔的神色不變,“要是接受不了,現在就可以離開,從此一刀兩斷。”
阿史娜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雞,一下子哽住了叫喊,憋得滿面通紅。
她還指望夜里和他親親密密訴忠情,哪能這個時候前功盡棄,把事情弄砸?
忍忍吧,或許他把氣出了,夫妻就能回到曾經了。
阿史娜強忍羞辱,眼睜睜看著賀宇翔對那啞巴極盡恩愛寵溺,舉止間都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體貼。
不僅賀宇翔,那些跟來的宮女們也都看愣了。
服侍公主夫婦多年,她們也是頭一回發現,原來駙馬也是會疼女人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宴席散了,賀宇翔招呼也不打一個直接抱著姜南秋離開了,把賀宇翔急得站了起來。
“等等......”
“公主,跟奴婢來安歇吧,駙馬晚些來看你。”
說話的依舊是剛剛阿史娜過來的小公主。事已至此,阿史娜就像一點點被煮熟的蛙,什么脾氣都被折騰得差不多了。
她垂頭喪氣跟著小公女娶了休息的地方,是一個偏僻又荒涼的所在,連正式的圍門都沒有,看著仿佛是奴仆居住的。
四個宮女伺候了公主沐浴換衣,靜候駙馬前來。
直到夜深人靜,這些受累的宮女們都七倒八歪睡熟了,阿史娜也眼皮打架的時候,一個人影才來到她的床上。
對方二話不說,脫了她的衣裳就開始弄了起來,這熟悉的感覺,讓阿史娜立即認出是自己同床共枕數年的人。她委屈又歡喜,不顧身份奉承討好,恨不得鉆到他肚子里去,顛來倒去去說自己如何愛他。
因嫌棄阿史娜啰里啰唆話多,男人把她的小衣粗魯地塞進她嘴里,總算安靜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遙遠的主宮內,賀宇翔側躺抱著姜南秋,用緩和的力度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撫摸著她的背。
就像當初她懷著謹兒,身體微微不適時那樣。
姜南秋心中困惑茫然,卻只是沉默。
別說她不能說話,即便能夠說,也不太能問。
阿史娜忽然道,“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什么不去她那里?”
姜南秋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賀宇翔笑,“接下來奇怪的事會更多,慢慢看吧。”
姜南秋含糊地唔了一聲,漸漸快要睡著。
賀宇翔把她的腦袋輕輕托著,往肩上挪了挪,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果然,這么一調整,姜南秋一下子徹底睡熟了。
看著她毫不設防的睡相,賀宇翔忽然想起自己小時候看過的一個故事。
講的是一位修煉的奇人,能夠用紙裁剪出酒菜的模樣,再吹一口氣,便成真的。
享用的人分辨不出這紙術法,一個個吃喝得很是香甜,甚至還會有飽肚與醉酒的感覺。
現在的他,是不是也中了同樣的術法?明明不是一個人,卻有著同樣的效用,連心知肚明的字跡都騙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