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珠一派被賀宇翔逼得極為別動,再繼續下去就要入絕境,終于不得不提前徹底撕破臉,舉起了叛亂之旗。
蟄伏已久的親王大軍從附近的各處城池涌現包圍都城,禁軍封守都城,兩軍旗鼓相當,一時間陷入了苦戰。
阿史娜嚇得瑟瑟發抖,連皇儲宮也不住了,帶著阿寶圍在了索托身邊,不住地問這事情什么時候才能了結。
索托心中也有些慌亂,面上卻是故作震驚,“有駙馬在,想是很快就能鎮壓下去了。”
他沒有想到尤珠的人居然有這么多,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這個狡詐陰險的女人,是什么時候暗中收買了這么多人馬的?里那外地的貴族老親也被她拉攏過來,派出了精銳前來助陣。
要不是禁軍和駙馬撐著,他們父女只怕早就落敗被砍頭殺盡了。
阿史娜面上露出了笑容,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是,有駙馬在,就不會有事。”
就在索托心中越來越不安定的時候,前方傳來了噩耗。駙馬被十幾倍數目的敵人圍困在了城郊,援軍卻遲遲不到,駙馬似乎是受了重傷,而今生死下落不明。
索托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什么?援軍為何遲遲未到?奇善人呢?”
報告的人瑟瑟發抖,“奇善大人喝醉了酒,他不出令牌,其他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索托父女兩人張牙舞爪地沖到大廳的時候,奇善還沉浸在自己的小聰明的得意之中。
他低估了賀宇翔的分量,高估了自己的,更是看輕了形勢,才會把那副將的主意一點都不改的照用了。在他看來,不過是故意讓那個人吃點苦頭,算不得什么大事。
既然那么能干,還要什么援軍呢?自己扛著唄。
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就不信了,身為多年的忠臣跟隨,又是眼下這么要緊的時候,皇上還能殺了他不成嗎?
見皇上和心愛的公主一臉怒火地過來,奇善尚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就搖搖晃晃起身裝瘋賣傻。
“皇上,公主,你們怎么......”
話還沒說完,他忽然張大嘴捂住腹部,口中也流出了鮮血。
阿史娜哄著眼睛把匕首抽出來,又狠狠捅進他的心窩,叫罵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早就想他死了。你殺了我的駙馬,我要替他報仇。”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奇善轟然倒下,死不瞑目。這個變故也讓索托傻了眼,反應過來后,就狠狠了給了阿史娜一巴掌。
雖然他很生氣奇善的自作主張,但是這個時候哪里能做這樣的事情。還有那么多禁軍將領看著呢。
奇善忠心耿耿又在禁軍中擁護好友頗多,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這樣殺了他,無論理由再怎么充分,也無異于自毀城墻。
索托竭力周旋挽回,可連著失去兩員猛將,又失了禁軍大半人心,頹勢已經完全不可阻擋。
半月后,索托一派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終于被尤珠破了城。
尤珠有條不紊地招安撫民,擒盡負隅頑抗之輩,把索托,阿史娜和阿寶打入了大牢,改日發落。
長元宮內,姜南秋并不知外面的震蕩顛覆,卻心神不寧。就在她想著要不要悄悄卜落一個錢卦的時候,賀宇翔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