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皇上在娘娘面前,可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別說是走路了,就是起身都十分艱難。每每皇上咳嗽上幾聲,娘娘都會驚慌不已,不是端茶送水,就是給皇上拍背順氣,而在一旁看著的太子就會一臉笑瞇瞇的。
這一日,彥璟身魏昕一起去切磋騎術,瑞兒實在呆著無聊,就去找母親完,卻沒有找到她人,反而看到了躺在床上看奏折的魏少軒。
瑞兒長得十分像母親,并不十分像賀宇翔。魏少軒看了,心情十分不錯,招呼她來床邊,給她梳頭發。
因為以前給姜南秋常常梳頭,所以魏少軒的梳頭技藝十分精湛,給瑞兒梳了一個復雜的發髻后,瑞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驚呆了。
“你梳的可真好!”瑞兒道。
魏少軒問,“你爹呢,平時都不給你梳頭發嗎?”
瑞兒道,“爹很忙,平時都是娘和婢女給我梳頭的。”
魏少軒看著這張酷似姜南秋的臉,心情愉悅道,“那你還不如做我的女兒好了。做我的女兒你就是公主了,可是跟著你爹,了不起也不過是個郡主。”
瑞兒不懂,就問道,“當你的女兒,做公主,有什么好處嗎?”
魏少軒笑道,“當我的公主,好處可是多了去了,尤其是嫡公主,可是十分的暢快得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想要多少府邸宅地,就有多少府邸宅地。你想要多少駙馬,就可以有多少個駙馬......”
姜南秋正端著藥進來,聽到這話就罵道,“你給孩子亂說什么?”
魏少軒從善如流地回答,“瑞兒,對不起,我亂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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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瑞兒跑進來道,“二哥,大哥喊你一起去玩山水花牙牌呢!”
魏昕笑,“好,我這就去。”說完,他看向姜南秋,“母親也一道去看看吧,這是昕兒最近才學會的,聽說母親早就會了,可以指點我們一下。”
姜南秋笑著答應了。
三人來到了彥謹的房間。見到母親,彥謹起身行禮,姜南秋讓他起身了。
魏昕笑嘻嘻道,“難得母親過來看我們玩耍,要不二哥和我賭個彩頭吧。”
彥謹問,“什么彩頭?”
魏昕道,“誰贏了,誰就可以向對方提出一個要求,怎么樣?”
彥璟問,“你的要求是什么?”
魏昕道,“二哥打算月底帶母親和瑞兒回去,可是我舍不得她們。如果我贏了,就讓她們多留一個月,如何?”
彥謹笑,“好。”
兄弟兩讓妹妹洗牌,姜南秋在一旁監督。
瑞兒興致勃勃,認認真真地把數百張牌一一分給自己的兩個哥哥。姜南秋一開始是笑著的,可是漸漸地,她就再也笑不起來了。
這兩個孩子到底在做什么?他們哪里是在玩樂,完全就是在廝殺啊!
彥璟沉穩穩健,步步為營,魏昕是劍走偏鋒,寸寸緊逼。這根本就不是他們這樣的孩子該玩的方式!
姜南秋覺察不對,剛要開口讓他們停下來,彥璟把一張花牌輕輕蓋在了魏昕手邊的花牌上,道,“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