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這句話。
我終于明白了,二人之間孰輕孰重。
很顯然老莊更勝一籌。
“江湖義氣都是拿命來換的,橋老四從進去,到老莊選擇不救他開始。所謂的東北虎橋四,就注定死路一條了。”
“不過臨死前,我作為他的辯護律師,去見了他一眼。一方面是走個形式,二方面是聽聽臨終遺言。”
“大橋老四的老婆女兒,現在我在照顧,老婆整日里打麻將的錢都是我出,女兒在不列顛讀書的費用也是我出。他可以死得瞑目了。”
我深吸一口氣:“交換的是大橋老四的全部生意?”
菲姐苦笑:“他全部生意我吃不下去,怕撐死。更何況我是替老莊打理生意,不是我自己的。”
“實際上這筆交易是老莊和橋四談的,從山海關,到黑吉遼,這個北方三省,三分之二的生意歸老莊。剩下三分之一給大橋老四之前跟著他的那些手下。”
“李征光便是其中之一,也是我最信得過的。”
我聽聞這些。
內心對于老莊的佩服更深。
這是等于全盤接手了大橋老四的所有地盤。
這里面的財富,幾乎不可估量。
“你是不是很震驚?”菲姐看向我:“如果不是當年李圣世背后捅刀子,老莊的生意版圖,又怎會只在長江以北。”
她粉拳緊握。
目光看向廊橋外停靠著的飛機。
“行了,故事聽完了,該上飛機了。”
她拍了拍程欣的肩膀,對我說道:“我身邊底子最干凈,最信得過的丫頭跟你去了香江,你要照顧好她!”
我厚顏無恥的賠笑著說道:“沒問題菲姐,我一定照顧好程欣,實在不行我以身相許。”
“滾!”程欣高跟鞋直接踩我腳上,踢了我一腳拿著行李走向登機的廊橋。
我轉身離開。
菲姐卻突然吩咐:“一年,一年后我看你成績。如果還殺不了李圣世,就不用你動手了。文卓會親自去。結果李圣世,順便也結果你。”
這是警告。
我聽的后背生寒。
說完這些,菲姐微笑著沖我擺了擺手。
...
坐上飛機。
云海之下,大好河山一覽無余。
我腦海中全是菲姐的那句:若非李圣世,老莊的生意又怎會止步長江?
這遺憾之中,卻又透著一股子波瀾壯闊的梟雄氣概。
像極了當年,赤壁戰敗的曹操。
我對老莊的過去更加好奇。
也對菲姐與老莊的關系,更加好奇。
于是我問坐在我旁邊,正在閱讀一份純英文報紙的程欣。
“程欣,你跟著菲姐時間久,你知道不知道他和老莊到底啥關系?”
程欣看了我一眼:“菲姐之前也是律師,并且還是我的大學學姐。老莊進去之后,菲姐就不在打官司了,專心打理老莊的生意。平日里在城中村里打麻將,但耳目遍布黃河以北。”
我順著程欣的話接著問:“那...當年老莊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程欣搖頭:“我真不知道,你要是好奇,就去問菲姐。”
“他要是說,我也犯不著問你了。”
云海之上碧空萬里。
數小時后,抵達香江。
落地為我接機的除了肥祥,還有勝和的白紙扇師爺蘇,最上位的候選人陳觀泰。
坐上陳觀泰的商務車。
他一句港普。
便把我從四九城的滿腦子涮肉豆汁兒,拉回了煲仔飯腸粉和牛雜的香江。
“這次北上生意談的怎么樣?無論如何今天都要給李先生一個交代了。”
陳觀泰的保鏢盲暉開車。
陳觀泰坐在后面,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程欣一眼。
“美女怎么稱呼?”
“程欣,以后我專心替陸總做事。”
陳觀泰半開玩笑:“都陸總了喔,還配上小秘了。”
我拍了拍副駕駛的師爺蘇:“蘇哥,約李先生,現在。北方的事情談妥了,聊聊接下來怎么分蛋糕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