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在內陸給你找一個安逸的養老院,二十四小時有人照顧。”
“如果不喜歡內陸的生活,我也可以安排你住在香江,無人打擾,余生高枕無憂。”
“而我,只需要您的一個承諾。”
尤伯似有心動。
看向我的眼神,也是略帶期許:“你需要我的什么承諾?”
“從陳觀泰開始,和記雙坐館。”
砰!
尤伯用力拍向桌子:“不行!幾百年的規矩,不可能讓你一個外人干涉。”
尤伯氣沖沖的看向我。
怒不可遏。
仿佛我的一句話,便已是觸及了他的逆鱗一般。
“你應該知道,我們和記的規矩,從明末就開始有了。”
“勝和只是當年,天地會的諸多分堂之一。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字頭能夠有雙坐館的。”
我泰然自若的抽著煙。
尤伯的一切反應,其實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當然知道,這和記的規矩,不可能因為我一個人,一句話而改變。
于是我故作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尤伯,你不會真覺得,將來等陳觀泰做大了,你能駕馭的了他吧?”
“和記今年一共三個候選人,除了陳觀泰,還有紅酒和鷹青。”
“現在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但是幾個叔父元老,卻沒有對外放出任何風聲。”
聽到這里,尤伯皺起眉毛看著我:“你什么意思?”
我自顧自的抽著煙,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
“尤伯別和我演戲了,聲勢卡拉ok被人砸這件事,我不相信,以你的江湖地位和人脈,不會事情發生之前,沒有收到消息。”
尤伯臉色一變。
雙眼之中,銳利消弭。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心虛的神情。
我則接著說道:“我遭到襲擊,陳觀泰遭到襲擊。我的碼頭,卡拉ok,甚至包括我老板佟玉珠的辦公室,要么被燒,要么被搶,要么被偷。”
“陳觀泰的保鏢重傷。”
“敢對坐館候選人動手,而且還是請了不同的字頭,不同的人馬。”
“這個人一定是有江湖地位的,而且極高。”
尤伯指著自己,憤怒的質問我:“你在懷疑我?我會對自己社團的晚輩動手?”
“您當然不會了。”我笑呵呵的說著:“但是您手下的人就不好說了。”
“你請的刀手里面,有人出賣了雇主”
“我從那個刀手口中得知,掃我的場子和砍陳觀泰的其實是同一批人。”
“而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媽的,這一切都是陳觀泰做的。”
尤伯面容無比震驚的看著我。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你是不是很震驚?我實話告訴你,來找你們之前,我在o記的江澄的辦公室,喝了一晚上的工夫茶。你覺得做的天衣無縫,可江澄早就把來龍去脈告訴給了我。”
“你的這一手苦肉計,的確幾乎騙過了所有人。”
“最起碼,騙過了整個和記字頭
“現在都知道,陳觀泰遇襲,字頭內部空前團結。”
“你利用陳觀泰被襲擊的這一刀,扶持他最后一手送上坐館的位置。同時也能與我這個社團的外人割裂。讓所有人都認為,陳觀泰遇襲是因為我在外面惹了麻煩。對嗎?”
我說完這些。
尤伯無言以對。
面色鐵青的看著我。
我趁他許久說不出話來。
便站起身,指著大門外對他說道:“從現在開始,到我走出去,你有三秒鐘的時間考慮我的建議。做一個享樂太平的富家翁,把社團交給年輕人,同時扶持雙坐館。要么,我把你所作所為公之于眾,直接掀桌,大家都別玩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