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
肥祥將近二百斤的肥碩身體,幾乎是跳上我的車的。
可憐島國車的質量,能經受得住這樣的重壓也是實屬不容易。
我坐上車之后,便直接油門踩死,逃一樣的往安全的地方開。
透過倒車鏡向后看了一眼。
肥祥肚子上被砍了一刀,肩膀上被鐵棍敲了一下。
斜靠在后排,捂著肚子上的傷口。
劫后余生,滿臉冷汗,氣喘如牛。
而也就是這一眼倒車鏡看過去。
不光是看到了肥祥側身,半躺在我的后排。
也透過車后排的玻璃,看到了肥祥帶著的那幾個小弟。
一個個倒在地上,鮮血直流。
沒抓到肥祥的那幾個刀手,出于泄憤似的,拿刀瘋狂招呼那幾個小弟。
補了幾刀之后,那些小弟生死未卜。
刀手們便立刻跳上車,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兩輛海獅車,來得快,去的也快。
我開著車,離開現場,剛轉出去一個路口。
便看到ptu的沖鋒車,以及七八個趕來支援的制服,朝著案發地沖了過去。
我立刻拿出電話,撥打給白眉:“白眉,剛才聲勢卡啦ok
電話里面,白眉問我:“需要調查,是誰找的刀手嗎?”
白眉的江湖經驗十分豐富。
并沒有詢問我,是否要帶著人來。
而是率先調查,是誰雇傭的刀手。
撈偏門的其實都是為了圖財。
這財,不光是撈偏門,絞盡腦汁從老板口袋里面坑蒙拐騙。
正如我現在做的這種。
還是靠著蠻橫武力,替大哥老板做見不得光的臟事。
其實就是被雇傭的刀手。
這些都算是撈偏門。
江湖仇殺,也多半都是刀手所為。
“能查就查查吧。”
我隨口應付了一句,掛斷電話后。
看向肥祥:“怎么樣,死不了吧?”
肥祥苦笑:“死不了。”
“先送你去醫院。”我一邊開車,一邊問:“能想明白,誰會對你動手嗎?”
此時此刻,甚至我都不忘調侃他:“和記候任坐館的頭馬?看樣子這名號,還得再響亮一點啊。否則,江湖上沒人害怕你。”
肥祥一個勁兒的直搖頭:“我也不知道會是誰?實際上,這段日子都不怎么太平。”
“怎么說?”開去醫院的路上,我問他。
“還不是選坐館,泰哥三天兩頭的被差佬抓走。一關就是48個小時,隨后就有莫名其妙的人,跑到場子里面鬧事。
前幾天是麻雀館,昨天是馬欄和電玩廳。”
所謂麻雀館,是粵語里面麻將館的意思。
這些生意薄利多銷。
雖然不像女人生意那樣,暴利瘋狂。
但也絕對算得上,撈偏門的好去處。
因為只要是麻雀館,和賭就分不開。
各種灰色收入,可謂是層出不窮。
正說著,我已經帶著肥祥,來到了附近的醫院。
安排著他去醫院縫合傷口。
這時候,白眉的電話打來。
“召哥,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