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得知,尤伯都不知道,他這個侄子想做什么的時候。
我立刻意識到。
這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
面對師爺蘇的疑問。
只見阿飛高高的舉起酒杯,舉過頭頂的那種。
顯得非常有儀式感的樣子說道:“總之,四十八個小時,你們靜候佳音。”
...
這頓飯吃的我忐忑不安。
但我沒想到的是,阿飛居然是一個特別能喝的人。
雖然喝的都是啤酒。
架不住一直喝。
我就得一直跑廁所。
師爺蘇的酒量很一般。
屬于那種三四瓶啤酒,就基本上把他給放翻了。
說話舌頭打結,眼神迷離,面目通紅。
我架著師爺蘇去廁所,我撒尿,他在隔壁哇哇的吐。
“哇靠,這啥酒量啊,吐成這個逼樣。”
就在我扶著師爺蘇吐的時候。
我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在我聽來特別親切的方言。
那一聽就是東北的大兄弟。
我猛然轉身。
卻看到一個身上紋龍畫虎的男人,站在我的背后。
氣勢上是很有氣勢的。
平頭,大金鏈子,國字臉。
“你愁啥?”
“沒事沒事,我也是內陸來的。”我笑呵呵的說著。
結果我這一說。
他也跟著樂呵了起來:“艾瑪,也是北方的兄弟啊,家哪旯的?”
“中原。”
“中原好啊,產糧食,民風淳樸,還有少林寺。”
他剛想激動的握手。
結果看到了我攙扶著的師爺蘇,趕忙說道:“唉,這家伙喝成這個熊樣,一看就是他們本地的。”
我笑了笑。
男人則接著說道:“那啥,一會的我去你屋里,敬你兩杯。你在哪個包廂?”
我想了一下,出門在外的,還是報出了包廂號。
“一會兒那可得多喝幾杯。哈哈哈。”
男人說笑著離開。
我回到了房間里。
壓根也沒把這事兒當做一回事。
權當是一個小插曲。
回到屋子里。
把師爺蘇扔到一邊,我接著跟阿飛喝酒。
酒桌上聊的也都是一些如何做生意的事情。
阿飛是學海運和貿易的,他對生意是有獨特見解的。
我沒上過大學。
雖然高中那會兒,成績還不錯。
但我本能的因為沒上過大學這件事兒,讓我覺得在有學識的人面前會低人一等。
更何況阿飛還這么年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阿飛也逐漸喝紅了眼的時候。
我們包廂的門被打開了。
我一轉身看到的便是一個高大男人,帶著幾個同樣高大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們穿著皮衣,戴著金鏈子,頗具威嚴,社會氣質十足。
而在對方的人群里面,我一眼就瞅見了,剛才在廁所里面的那哥們兒。
“是你?”
我倆幾乎異口同聲。
“怎么?認識?”那人身邊,一個目光銳利的男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