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沒說什么,他只是說,未來四十個小時,不好過。”
白眉嗤笑:“我丟,我當然知道不好過了。”
我沒心思與白眉開玩笑。
而是直接看向方杰,并囑咐他說道:“方杰,你是我最信得過身手最好的,我現在打電話給堂哥,還有白鹿,以及你妹妹楚虞。你帶著他們,先去避避風頭。”
我相信方杰的手段。
他是老山前線退下來的猛人。
有他在,堂哥,嫂子他們就一定是安全的。
方杰也不含糊,直接點頭:“好。”
說完方杰便離開了病房。
我對方杰的信任。
源自于之前大嶼山的那批黃金事件。
再加上我們都來自北方。
除了堂哥和嫂子,他可能是我最信得過的同伴了。
方杰離開之后,師爺蘇單獨拉著我走出病房。
“阿召,這次你一定幫我。”
其實我從未見過師爺蘇,對待我的態度如此的卑微。
而我對他其實頗有怨氣。
因為他和陳觀泰等同于穿一條褲子的。
之前陳觀泰對我的態度,很大程度上,也能反映出來師爺蘇是如何看我的。
我不是和記的人。
甚至在他們眼里,連矮騾子都不算。
可能他們覺得,我只是一個有些手段,黑白之間的生意人而已。
而這些矮騾子,最瞧不起的,也就是我這種,不算本分的生意人。
所以從聲勢卡拉ok,再到后來碼頭的生意。
陳觀泰和師爺蘇,不能說屢屢從中作梗。
但也最起碼,他們總是讓我處于一種很被動,很別扭的狀態之中。
如今風水輪流轉。
師爺蘇再也沒有了那位,和記紙扇師爺的淡定。
因為,山中無老虎,他這個猴子,稱不了大王。
別說那幾個區域的辦事人。
就算是辦事人手底下的頭馬以及小弟,恐怕都鎮不住。
“我能幫你什么忙啊。”
我笑了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蘇哥是社團的大佬,雖然不是地區辦事人。但最起碼也混到了白紙,今天這個局面,你一定能處理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陰陽怪氣的語氣,算是被我拿捏準了。
師爺蘇則撓著頭說道:“之前我和阿泰,做的一些事情,的確不太合規矩。”
“那是不合規矩這么簡單嗎?”我冷眼看著師爺蘇。
“蘇哥,陳觀泰記恨我當初,沒有拜他的碼頭。”
“生意做到現在,他一直想分一杯羹。
但我也說話算話,送了陳觀泰一個坐館的位置。
生意就是這樣,不能什么都要,多吃多占只會撐死。
現在陳觀泰在重案里面羈押,我實話告訴你,現在你們和記鬧成什么樣子,都跟我沒關系,我早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我雖未發脾氣。
但是這番話,卻是一字一句說的非常有力。
以至于師爺蘇臉色鐵青,既是無法反駁,卻又進退兩難。
我站起身來對師爺蘇說道:“大難臨頭各自飛,大家只是合伙做生意,我也不是你們這條船上的。和記這場劫難,能不能過去,跟我沒關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