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西九龍警署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半。
街上正是熱鬧。
程欣和白眉親自來接我,而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大明也在西九龍治安署外面。
“好家伙,這么大的排場。”
我走出西九龍治安署的時候,程欣,白眉,魚佬帶著四五個手下,三臺車子,已經等候著我了。
就在十字路口停著。
我甚至很遠的距離,就看到了程欣迫切的眼神看了一眼我。
然后又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只瞧見不遠處,街道的另外一側。
五輛黑車停靠在那里。
車旁邊也是站著一水黑西裝,手插在口袋里面,一邊抽著煙,一邊目光不善的看向我。
“怎么?害怕一會出去打起來啊?”
聽聲音我便知道是彭佐治。
他帶著幾個手下,大搖大擺交完了保釋費走了出來。
而在他旁邊,還有尤伯,拄著拐杖,在陳觀泰的攙扶下,從西九龍治安署里一步步緩慢的走出來。
三方人馬,全部匯聚在了西九龍治安署的門口。
江澄喝著一杯凍檸茶,邊抽煙邊從治安署里面走出來。
尤伯見狀開玩笑說道:“江sir這時候把我們所有人全部放出來,你就不怕西九龍血流成河啊。”
江澄喝著凍檸茶,冷笑一聲:“不會啦,最起碼不會在治安署門口打。你們坐館已經選出來了,當然是坐館主持大局了,對不對啊?阿泰。”
他拍著陳觀泰的肩膀。
陳觀泰則一臉厭惡的抖了抖肩膀,“行了,阿sir你在說什么啊,我都聽不懂。什么坐館,誰是坐館?”
他裝聾作啞的說著。
表演十分賣力,但卻也十分浮夸。
尤伯這時候拄著拐杖走到我面前:“我聯系阿飛了,但你為什么不見我?”
我笑了笑:“尤伯,我的確是讓你聯系阿飛的,讓他別在外面做傻事。但我沒說要和他說話啊。”
尤伯冷笑:“小子,你晃點我!耍我是嘛?”
我點了一根香煙,吞云吐霧的對尤伯說道:“阿伯,別激動,別緊張,氣壞了身子,你們社團未必會給你養老送終。你侄子阿飛太不講義氣了,人前一套,背地里一套。我關掉了生意,他卻派人玩暗殺。說實在的,這段時間,和記社團被其他社團打壓,這里面也是他授意的。
為了什么?還不是想讓師爺蘇上位嗎?想破壞規則沒問題,但不是這樣的。已經有人死了,還是投毒,太沒品了。”
我甩了甩手,卻也是一臉的嫌棄說道:“你侄子不地道,所以我不能不做事,否則以后我這生意怎么做?我怎么給我的老板交代。”
尤伯挑眉看向我:“你需要跟誰交代?”
我沒多言語。
我與李圣世的談話,沒必要讓別人知道。
只是阿飛拿佟玉珠,以及家人威脅我。
單純這一點,我都不能讓他舒服了。
正聊著呢。
那幾輛黑車開了過來,停靠在了警署門口。
阿飛從車上走了下來。
“召哥,好手段啊,以身入局,進治安署把我的計劃破壞掉。”
我笑了笑:“要不是你太過分,拿家人威脅我,我也不至于壞了你的好事。”
阿飛笑了笑,沒言語。
倒是他身后車里,李征光走了下來。
他穿著一個皮夾克,帶著四大金剛,如同四座肉山似的迎面而來。
走到我的面前:“陸文召,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吧?好話聽不懂,非要跟我對著干是嗎?”
我搖了搖頭:“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李大哥,你在北方是響當當的大人物,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容不下我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