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吃了兩口飯菜,我便昏沉沉的睡去。
后半夜的時候,程欣從外面回來,把我攪擾醒來。
“睡醒啦?我給你買了宵夜。你最愛吃的腸粉。”
她拎著兩個餐盒走進來。
我打開餐盒一邊吃著問道:“外面情況怎么樣?”
“我已經讓魚佬他們回去繼續工作了,碼頭的生意不能停啊,不然光船舶停靠,集裝箱租賃清理費用,都是白花花的鈔票,跟燒錢一樣。”
我嗯了一聲:“辦的不錯,有你在我能省很多心。”
“聲勢卡拉ok重新營業了,白眉則繼續給新的卡拉ok選址,哦對了,下午的時候,佟玉珠給你打來了電話,問你電影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我吃著滑嫩的腸粉說道:“明天一早,我就給她回電話。”
“李圣世呢?有沒有找我?”
程欣搖了搖頭:“沒有。”
細想之下,項家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
我的新電影應該問題不大。
李圣世能夠一個電話,搞定項家。
我更加篤定我選擇的沒錯。
“阿飛還有另外兩件事,交代我們去辦呢。要幫他辦嗎?”
程欣幽幽的看向我。
語氣里面倒也滿是詢問的意思。
而我則瞇著眼睛,細想了一下說道:“辦,另外兩件事依舊幫他辦。”
“不太合適吧,我們幾乎和他撕破臉了。”
我冷笑了一聲:“阿飛是野心家,他要的絕對不是大明的一條命這么簡單。我猜測這背后一定還有別的因果關系。所以,和他保持聯絡,很可能到最后,我們未必是真的敵人。”
程欣默許的點了點頭。
隨后我拿起電話。
撥通了阿飛的電話。
“喂,召哥,這么晚還沒休息啊,有什么吩咐?”
電話那頭的阿飛,依舊態度很輕快。
似乎西九龍治安署里面,我破壞了他的好事。
他并不記恨我。
“有空嗎?出來聊兩句。”
“現在嗎?有空啊。”阿飛笑呵呵的說道:“不過,你最好是來找我,因為我正在和朋友談事情。這個人你也認識。”
我冷笑:“按照我對你的印象和刻板理解,你一定不會告訴我,你現在和誰在一起,而是繼續故弄玄虛,對嗎?”
“哈哈哈,召哥,你看我們之間越來越有默契了。不是嗎?我給你地址,你盡快趕來吧。”
隨后阿飛給了我一個地址。
是在廟街附近的一家酒吧。
而且還是比較高檔的那種。
我沒有猶豫,自己一個人就打算開車去。
程欣卻攔下我:“我讓白眉跟著你,再帶幾個人一起。”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個人就行了。”
“你不帶著方杰,最起碼也帶兩個人啊。”程欣有些著急的對我說道。
我則笑了笑說:“帶多少人也沒太多的意義,出來混辦事情,不是靠人多的,傻姑娘。”
我說著站起身來,離開了酒店下樓開車。
來到約定好的酒吧。
這是一個標準的藍調酒吧。
爵士樂和民謠響起,空氣里面充斥著單一麥芽威士忌的香味。
我一進來,便看到了阿飛站在舞池中央正在和一個黃頭發,氣質出眾的美女貼臉搖擺著身體跳著很紳士的舞蹈。
“先找位置坐下來,我的朋友在樓上談事情,一會他就下來了,有什么事情,我們當面聊。我先和我的舞伴,跳會舞。”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