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我在車里等你,還記得我的車牌號嗎?”
阿飛笑了笑:“記得,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說完女人搖曳著曼妙的身姿,離開了酒吧。
“怎么樣?這個女的?”
我笑著喝了一口蘇打水:“可以,有品味。”
“舞蹈學校的老師,別看冷漠高傲,其實床上騷得很。”阿飛笑著說:“你瞧,只要有留學經歷,再有點錢,認識點人,這種女人可以完全放下自己的驕傲和矜持,主動爬到床上,你讓她吃什么,她晚上就吃什么。
你想用什么姿勢,就算她不會,也會任由你擺弄。有錢真好,對不對,召哥?”
我尷尬一笑。
我未曾料到,阿飛在談話一開始,就跟我聊如何與女人深入交流的問題。
我敲了敲桌子。
示意他言歸正傳。
可我見他輕松自如。
似乎絲毫沒有因西九龍的事情而受到影響。
于是我便問道:“西九龍治安署的事情,我希望你理解我的初衷。我不能任由我的生意,被你影響。你沒有告訴我所有的信息,所以...”
他立刻擺了擺手打斷了我的話:“召哥,我問你,這個世界的底層邏輯是什么?”
我回答:“弱肉強食。”
“不全面,有些籠統,具體點呢?”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要不成為案板上的肉,就讓自己先成為屠夫。”
阿飛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我個人理解,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棋盤。大佬們是棋手,我們其實都是棋子。”
我點頭心中冷笑了一聲。
這話我在老莊那里聽到過不止一次了。
“西九龍的事情很簡單,是召哥你第一次,嘗試不聽棋手的話。”
“對。”我點頭,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
“很好,意識覺醒在這個年代是很重要。尤其是做生意,賺辛苦錢,刀口舔血的錢,一輩子就得被人利用。所以,我一點也不生你的氣。換做是我在西九龍,恐怕做的事情和你差不多。”
阿飛的態度一反常態。
倒是讓我越發的對這個人感到好奇。
以至于今天的談話,我也更加覺得沒底了。
“你來找我想聊些什么呢?”
阿飛接著問。
我便接著回答:“第一,你讓我做的另外兩件事,我還是愿意幫你做的。畢竟,我們交換了利益。”
阿飛擺手:“沒必要了。倒不是我心眼小,耿耿于懷。只是大明沒有死,另外那兩件事,就沒有做的意義。”
他翹起二郎腿來,喝了一口單一麥芽威士忌說道:“這樣吧,召哥,我一五一十告訴你,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算是我們彼此之間,交換一下信息與信任,可以嗎?”
我聽聞這話,頗感意外:“你愿意告訴我這些?”
“當然,我們以后還有合作。我不是亡命徒,我是生意人。”
我冷笑:“也是野心家。”
“差不多哈哈哈,我不否認。”阿飛笑著說。
“那我就告訴你,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情。尤伯,陳觀泰的重案組是我安排的。我們的確除掉了重案在我們身邊的那根針,紅酒的表哥為了幫著紅酒與陳觀泰爭坐館,把這根針埋在了我大伯尤伯,與陳觀泰中間。所以必須除掉。我請的泰國人來做這件事,很干凈。”
我冷笑:“所以,你讓我從碼頭送走的人,就是這個泰國人,對嗎?”
“聰明!”阿飛絲毫不否認:“不過這個泰國人暫時還走不了,留在了香江,因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我明白了。”我點了點頭:“所以,紅酒的反水,讓你和尤伯覺得,光是坐館在自己手里不安全,就連渣數都要是你們的人,這個人最信任的只有師爺蘇,對嗎?”
阿飛不否認的點了點頭:“對。從坐館到渣數都是我們的人。當然我不是要和記以后都跟我,或者我大伯的姓。做成新記那樣,一家人的社團。我只是要把紅酒做的這些事情處理干凈,我不知道社團的秘密有多少被紅酒,通過這根針賣了出去,所以我需要時間,一年不夠,得兩年。”
“你是野心家,無利不起早。兩年你不光要清理門戶,還要賺錢,掌握社團話語權,對嗎?這恐怕也是尤伯的意思,你們叔侄二人早就商量好了。把人送到我這里,一是為了避嫌,二是為了對抗彭佐治東九龍,觀塘工業園的那些產業,你們也想有碼頭上以及物流上的生意。”
我加快語氣說完這番話之后,躺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摸出香煙點了一根。
阿飛輕輕拍了拍手:“召哥,你果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你當不了棋子,你有朝一日,一定會成為棋手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