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死的人一定是你。”
我進門之后便是篤定的回答。
程欣走在我的身后,似是有些擔心。
站在門口,我對程欣說道:“你先走,我一個人留下來。”
程欣堅定地搖了搖頭。
李征光嗤笑:“小子,你他媽不會真的有戲癮吧?這時候了,給這兒演大男子漢呢?我告訴你,這娘們兒想走我不攔著,但今天過后你一定得死!
到時候,我要是抓到這漂亮娘們兒,怎么折騰,你可看不到了。”
程欣咬著粉唇,拳頭緊握。
精修過的指甲,幾乎是嵌進肉里。
她怒氣沖沖的說道:“李征光,你這種人狼子野心,和你合作,是我當初最失敗的選擇。”
李征光笑了笑:“當初你來找我的時候,我沒趁機下藥把你辦了,也是我的失誤。來妹妹,告訴我,你和陸文召睡過沒有,睡了幾次,讓我聽聽,刺激刺激!哈哈哈哈。”
李征光囂張跋扈的說著。
他叫囂的樣子,可謂是令人憎惡到了極點。
我看到程欣一臉慍怒。
對于女孩子來說,李征光那態度,可謂是太招人恨了。
我推了推程欣說道:“沒事,去車里等我。”
程欣搖了搖頭。
態度依舊堅定。
我見勸不聽。
便只好答應。
領著她走了進來。
坐在了李征光的面前。
李征光囂張跋扈的把腿翹在桌子上。
冷眼看想我說道:“怎么說啊,陸老弟?今天來找我,肯定不是求饒的,下戰書我也接受。香江這么小的地方,選個空曠地方,你我帶人去,捉對廝殺生死局,誰活著,以后他的生意全盤接手,如何?”
李征光是八十年代末期,九十年代初期。
在北方三省的道上廝殺出來的狠人。
跟著大橋老四出身的人。
底子沒幾個干凈的。
手里多少都沾著血。
只是李征光仔道上江湖上的惡名之兇,是因為他是大橋老四手底下,最能打,最狠,也是最沒底線的人。
我輕笑了一聲說道:“好啊,你隨意,地方你選。”
“你笑什么?”李征光略帶怒氣的看著我。
似乎我這一聲嗤笑,是出自于對他的不屑,讓他惱羞成怒。
我接著說道:“什么年代了,還這套東西,擺開架勢,拉開陣勢,拳腳到肉,刀槍棍棒的。呵呵,真他媽沒長進。”
李征光冷笑一聲:“怎么?怕了?我答應你,不找阿飛要一個人,就從北方帶的老伙計,以及我在珠三角的朋友。可以吧?”
李征光得意的看著我說道:“陸文召,我給你機會了。當時在酒吧后巷,你但凡服個軟,咱們還是合作伙伴,還是朋友。”
“我去你嗎,朋你奶奶!”我破口大罵。
我少有罵人的時候。
但看著李征光這張臉,我著實是有點惡心的。
我敲了敲桌子說道:“你搞清楚一件事情,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談挽回余地的,我是來收你命的。”
我站起身來,雙手插在口袋里面,俯下身來看著李征光說道:“沒有什么約個地方,擺開陣勢,你他媽腦子里面裝的是大便嗎?老子沒工夫跟你扯這些地痞流氓的手段,這三天,我把你底細全摸透了!”
李征光皺起眉看向我:“啥意思?”
我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張牛皮紙,扔在李征光面前。
“你在帝京什剎海后面的那家飯店,背后的老板是加先生對嗎?”
李征光瞇起眼睛:“是,怎么了?”
“怎么了?三天時間,我給了加先生一筆錢,和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