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看向我,告誡我說道:“我伯父是不會離開香江的,和記也離不開我伯父,陸文召你的如意算盤。”
砰!
我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打斷了阿飛的話:“還聽不明白嗎?江澄和白頭佬,還有彭佐治就在來的路上。”
我的嗓門兒開始變得嚴肅起來:“江澄可是很希望,得到賬簿和名單的。有了這個賬簿和名單,和記以后就不會再是香江第一字頭了。
同時,彭佐治和白頭佬,也很希望代替尤伯這個老東西的。”
我走到了尤伯的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座椅:“太上皇這個位置很好坐嗎?坐一坐過過癮就行了,長江后浪推前浪,你早晚會被拍在沙灘上的。”
我看到了尤伯拳頭緊握。
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今天來,是來逼宮的,我不相信你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就做到了這一切。”
尤伯一瞬間說話變的有氣無力。
眼神也開始逐漸有些迷離。
仿佛支撐整個人的最后一口精神氣兒,在這一刻渙散了。
他雖然人坐在凳子上,可卻已經是老態龍鐘了。
迷離的眼神看著我說道:“說吧,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計劃的?”
我沒有想到。
尤伯居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的確三天的時間,不足以讓我做出來這么多的事情。
我翹起二郎腿來說道:“從我找到牛肉威,打算一起做卡拉ok開始。有些事情,不用親力親為。我是一個很膽小的人,所以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
包括牛肉威。
但是我和牛肉威有生意往來,他是你們和記以外的人。
利益面前,我相信他。”
隨后我娓娓道來。
事到如今。
我已經幾乎逼的尤伯走投無路了。
釜底抽薪,毀掉了他一輩子在和記的經營。
所以開始肆無忌憚的告訴他,我這些日子是怎么做的。
重案組的那根針,我沒有拔掉。
下毒的那個差佬就是那根針。
臨走前他忘記帶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
那就是他從紅酒那里,得到的一些關于賬簿和名單的信息。
我順著這些信息,找到了賬簿名單。
再讓牛肉威去跟白頭佬和彭佐治談,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最重要的是,利益給的足足的。
讓他們參與到今天的逼宮,于是也就有了今天的逼宮。
當我說完這一切。
尤伯癱軟的坐在椅子上。
他曾兩次嘗試站起來,但都失敗了。
看了一眼阿飛,師爺蘇,以及手被釘在桌子上的李征光。
輕笑一聲:“你們三個人,加一起都斗不過這個妖孽。以后的路怎么走,只有老天知道了。”
他說完看向我:“答應你,離開香江。但也要答應我,不能傷害我的侄子。”
他摟著阿飛說道:“飛仔,我在香江還有一些人脈。過了今天,以后,永遠,不要跟陸文召作對!”
阿飛紅著眼睛。
我看到的全是怒火和不忿。
但我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坐下來,點上第三根煙。
默默地看著尤伯下樓。
拄著拐杖,走路顫顫巍巍的尤伯,突然推開阿飛。
沖我擺了擺手說道:“陸文召,送送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