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世神秘一笑的看著我:“怎么,想知道啊?其實也不算難,就是直接給那匹馬,下點藥就是了。馬會的馴馬師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藥,吃完跑不動的也有很多。”
我聽完之后,表示嗤之以鼻。
原來都是用了盤外招。
不過也是,十賭九千。
不管是莊家,還是閑家。
既然上了賭桌,入了賭局,就會傾盡手段的去贏錢。
而這些手段自也都多半是上不得臺面的。
我們幾個人坐上車。
“下一站,永利。”楊廣祿負責開車,一邊說道:“何賭神就在永利呢。”
鄧枝瑾皺眉:“奇了怪了,永利可不是他何家的生意,他跑去那里等我?”
楊廣祿微微低下頭:“何賭神說,正因為永利不是他的生意,才選擇在那里的。為的,就是避免您多想多慮。”
鄧枝瑾嗤笑一聲:“他可真是小人之心啊,我既然南下一趟,來到了他們幾個人的地盤,就不會多想懷疑這懷疑那。”
李圣世坐在我的旁邊,一邊摸著無名指上的瑪瑙戒指。
一邊嗤笑不屑的說道:“要不說,這小地方的人沒見過世面呢。天天屁本事沒有,就只會猜度別人的心思,會像他們那樣狹隘。香江濠江的這群人,難成氣候。”
我坐在李圣世的邊上,看著車窗外面。
濠江的街景在我的面前一一閃過。
我們來到永利酒店的時候。
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下了車,便有一個身穿職業裙裝的美麗女孩,從酒店大堂里面走了出來。
我瞧那女人。
風風火火的,踩著高跟鞋,一路小跑的來到車前。
不等楊廣祿下車,甚至車都只是剛停穩。
她便伸手,幫著鄧枝瑾,把車門給打開了。
“鄧小姐,我父親現在,人在葡萄牙療養,讓我來招待您。”
鄧枝瑾看向面前的女人,黛眉微皺,思前想后了一陣之后,說道:“你是何家的四姑娘?”
在南方,確切地說,在整個珠江三角洲。
三姑娘這種稱呼一般很少見。
但是眼前的女人,卻微微一笑是的:“叫我阿瓊就好。”
“何菲瓊,何賭王的四女,很有能力的。”
我瞧那位何菲瓊。
她的眉宇間,與賭王果真是有七分神韻在。
有一種混血的樣貌,以及貴胄的氣質在那五官之上。
她微微點頭說道:“鄧小姐請下車,因為剛好到了吃飯的時間,我略備飯菜,請您一定賞光。”
鄧枝瑾也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好啊,我想吃氹仔的菠蘿包,有勞。”
何菲瓊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四年前,我跟著父親去地壇玩,您的叔叔接待了我們,當時就聽說您喜歡吃氹仔的菠蘿包,所以我提前準備好了。”
何菲瓊的感覺,給人一種十分安穩妥帖的意思。
似乎她總能先人一步,替人著想一樣。
張炳哲湊到我身邊,小聲說道:“我看過香江的花邊報紙爆料,都說何菲瓊的緋聞男友,是香江樂壇才子,陳丹尼。”
我愣住:“就是唱《偏偏喜歡你》的那位陳丹尼?”
張炳哲嘖了一聲:“當然,除了他,還能有誰?”
正說著,我們已經來到了永利酒店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