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鄧小姐,您看我這樣安排,可以嗎?”
李澤炬整理了一下領口的精致領帶。
他的動作瀟灑且自然。
配合上鼻梁上,那一副價格不菲的眼鏡。
那種富貴出身的氣質,足以迷倒萬千少女。
這一年的李澤炬不過三十一歲。
風華正茂,氣宇軒昂。
父親已然是香江首富。
而這一年的內陸,香江的地位十分的曖昧。
他是為數不多鈔票離岸的通道。
是世界的金融中心,航運中心,以及貿易中心。
毫不夸張的說,全國最起碼有一半多的外貿利潤,是要通過香江走向世界。
當然,海外的一些高檔奢侈玩意兒。
也會通過香江,進入到內陸。
這篇水域半島上,所孕育出來的巨大財富與潛能。
讓整個世界都為之震驚。
能躋身亞洲四小龍,絕對有著得天獨厚的因素。
李家,就是乘風直上。
有了今日的富可敵國。
鄧枝瑾頭也不抬,看也不看李澤炬。
只是隨口應付了一句:“你樂意就好。”
轉而她看向我:“我知道,你不樂意,我把你當羅馬斗獸場里的角斗士。但沒辦法,你今天不流點血,走不出濠江。我也是在幫你。”
我輕笑一聲:“知道。”
隨后鄧枝瑾看向何菲瓊說道:“我五十萬買陸文召贏。”
她的話理所應當。
但現場所有人,都有些復雜且狐疑的看向了她。
楊廣祿拍著我的肩膀:“陸文召,鄧小姐看好你,別丟人。”
李圣世翹起二郎腿來:“我這人習慣了沒風險的生意,雖然不看好陸文召。但是既然鄧小姐有心,我就跟著一起玩玩啦。”
隨后他伸出五根手指:“我也跟五十萬。”
李澤炬搓了搓手:“好啊,兩個人加起來就是一百萬哦。好好好,北方來的朋友,就是豪爽啊。”
鄧枝瑾不耐煩的說道:“好了,開始吧。我不想聽你說話。”
鄧枝瑾這個女人倒是真有意思。
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那種厭惡是真寫在臉上。
然而李澤炬卻依舊是陪笑著說道:“鄧小姐,錢歸錢,事情歸事情。今天我不光是來贏錢的喔。”
鄧枝瑾擺了擺手說道:“明白,你還想要馬六甲的那些港口嘛。當年,你爸從我爺爺那里借走了十五年的使用權,現在時間差不多到了。你想繼續低價,甚至免費,都可以。”
鄧枝瑾突然變得目光如炬:“但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可以代表我爺爺,容忍你這種一本萬利的生意。但我決不允許,你手里面,這些我們幫你爭取到來的港口,有朝一日,低價賣給別人。”
她輕輕敲擊著桌面:“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商人,在商言商沒錯,但不能為了錢沒有底線。”
“哈哈哈。”李澤炬突然大笑了起來:“鄧小姐這么嚴肅,把我嚇到啦。你爺爺當年,在后海的亭子里,見到我父親他們的時候,可是比你健談,比你溫和。”
鄧枝瑾冷笑:“我說了,不想和你多說話,開始吧。”
楊廣祿這時走到我面前,摟著我的肩膀:“小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果贏了,代表著什么?輸了又代表什么?”
我搖頭:“不是錢嗎?”
“白癡,錢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還有更重要的。”
他用力捏著我的肩膀:“總之,今晚不能輸!”
楊廣祿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緊張了。
他甚至沒有注意到,我故意的裝傻扮無知。
鄧枝瑾只是輕蔑戲謔的笑著說道:“演技真差勁,回頭送你去tvb進修。甩開膀子打吧,贏了,錢都是你的,我再給你另外好處。輸了,也不怪你。”
她輕描淡寫的說著。
揮了揮手,一旁的何菲瓊立刻起身,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