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糊不清的說著。
拍了拍方杰的肩膀。
便引著他往另外一側走。
然而往另外一側走,就勢必要路過眼前那個三個黑西裝。
我越發的篤定。
對方來者不善。
什么修表的,恐怕身份絕不一般。
哪知道我和方杰剛走到對方眼前。
與我們同乘坐一部電梯的男人,突然伸手攔住我們。
“兄弟,今天制衣工廠一般很少接待客戶的,這是他們的工廠,他們在廟街有自己的店鋪,你找到這里做什么?”
他帶著質問的語氣對我說道。
我本能的回應:“做生意嘛,總要走動的不是嘛。我上來就是瞧一瞧,看一看,這生意有沒有什么可以談的。”
“哦?是嘛?”
我正說著。
順著他們身后的門縫往里面看。
一屋子的鐘表。
里面沒有什么天然光,更沒有開燈。
只有幾個小夜燈一樣的光照。
總之里面十分的模糊。
縱然我眼神再好,也難以看清楚里面。
“你看什么!”
突然站在門框一側的男人,對我大聲說道。
我趕忙賠笑:“實不相瞞,我家里有一個老式鐘表。據說是幾十年前的老東西,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買下來,我想要資金周轉。”
“沒興趣。”
對方男人回答的非常干脆且利落。
說著,對方伸手便朝我推了過來。
然而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刻。
我突然一只手,握住對方的手腕。
隨后將他拉到我的近身面前,抬手便袖子里面的刀片,便是直接一刀割開了對方的手腕。
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手筋被我一刀割斷。
方杰趁勢,突然上前。
先抓住離他最近的人,一手掐斷對方的喉嚨。
三下五除二的,我倆配合也算默契。
便輕松搞定了對方兩個人。
最后一個人,把手伸進西裝里面。
拔槍的動作已經完成了一半。
眼看著就要把槍拿出來,方杰一腳踹在他的心口處。
槍沒拔出來,人卻直挺挺的飛了出去。
撞在身后的墻上,口吐鮮血。
方杰一手握住對方的手腕,阻止對方拔槍的動作。
而我上前,那刀片抵在他的嘴角。
刀鋒幾乎割開了他的半張臉。
我低聲說道:“鐘表行里面有什么?”
我壓低了嗓音。
因為我不確定里面的情況。
不敢貿然大聲。
“紙巾哥的生意,我勸你最好別插手。”
紙巾哥?
我愣了一下,隨后不勝其煩的說道:“香江這地方,真是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紙巾哥什么來路啊?”
“馬來的老板,整個金三角都有貿易的。”
對方似乎是一點也不忌憚,刀片架在脖子上的痛。
惡狠狠地對我說著。
仿佛我動手之后的代價,會是我承受不起的。
“我沒聽過,里面有多少人?”
我輕聲問。
“還有兩個。”
他伸出手來比劃道:“他們還有ak的喔。”
隨后嘴角一笑。
看得我想抽他。
我隨后又問:“除了兩個拿燒火棍的廢物,還有誰?”
“一個女孩。”對方說道。
女孩?
我立刻想到了喬麥的求助。
“哪里的女孩?”
對方這次沒有回答,反而是挑釁的對我說道:“想知道,進去看看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