嘡!
嘡!
嘡!
接連三聲槍響。
子彈是擦著我的頭皮呼嘯而過。
如果說,剛才那一把砍刀。
是差之毫厘便給我開膛的話。
那么,接下來這三槍,目的性就很明確了。
就是為了要我的命的。
砍刀都可以洞穿的隔音板,我很難想象。
這一刀若是砍在我身上,那不得直接削去一大塊肉?
當然那一刀過后,接連不發的三槍。
更是打的我三魂沒了七魄。
雖然有那機敏的方杰,將我撲倒,讓我躲開了這三槍。
“別留活口。”
當下的我,已經被嚇的失魂。
眼看著打出來的三槍槍眼,正是我剛才所站的位置。
若非躲閃及時,此時此刻,我的胸前后背以及脖子,會各中一槍。
槍槍都是奔著我要害而來的。
我已顧不得那么許多了。
至于喬麥所說的,讓我來救人。
我也管不得那么許多,不管對方是誰。
我也已有了殺心!
當下我手腕一抖,刀片已落入掌中。
與此同時,方杰也已收到了我的命令。
一腳將那被刀割開的隔音板踹翻!
轟隆一聲悶響。
那本來就已經被一刀砍的歪歪斜斜的隔音板,便被他一腳踹翻。
隔音板后面是一個簡易板房的辦公室。
兩個簡單的辦公桌,一盞燈。
讓著漆黑古怪的鐘表行,瞬間有了些許光亮。
我看到了屋子里站著的人。
一男兩女。
呈三角站位。
男的距離我們最近,手里舉著一把左輪手槍。
就是這把槍,剛才差點要了我的命。
我立刻欺身而去,在對方即將再開槍的瞬間。
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
嘡!
又是一槍炸響。
這一次,槍響就在我的面前。
差之毫厘,子彈就能把我面門打的稀碎。
我握住對方的手腕,刀片輕輕一劃。
頃刻間,鮮血順著手腕往外淌。
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左右手的兩處大血管,全被我割開。
方杰趁勢一腳鉆在那人肋下。
我聽到了咔嚓一聲斷骨的脆響。
雙手再無力握槍的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嗚咽了幾聲,便是再難反抗分毫。
我抬頭看向屋子里的另外兩個女人。
顫顫巍巍的站在角落里看著我和方杰。
兩個女人長得都很好看。
穿著白色的寬大襯衣,臉上有明顯被打過的痕跡。
披頭散發,一臉的憔悴與驚恐看著我。
“仆你阿母!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被踢斷了肋骨,割開了手腕的男人。
躺在地上,嘴里仍然沖著我不干不凈。
我甩了甩手,把手上的血跡甩掉。
方杰環顧四周,手里的槍垂在身側。
目光卻落在那兩個女人的身上,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
莫名的讓我覺得,只要方杰在,我就感覺到安全。
“潮仙人啊。”我對跪在地上,雙手自然下垂,想要捂住血管,卻根本無力。
只能任由鮮血,一點點從手腕血管里面流淌出來的男人。
嘲諷的說道:“我沒有打算立刻解決掉你,所以動脈血管的傷口不深,你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活命。當然,取決于你是否聽話。
我問你答,回答滿意,我送你去黑診所,找個專門給道上人救命的醫生,幫你止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