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道:“想辦法走,大路朝天,如果沖散了,你知道在哪里匯合。”
他正說著,一把刀已經撲向了我。
我抬腳將沖過來的人,一腳踹翻。
并對漁佬說道:“先活著出去再說吧。”
這時張炳哲捂著還在流血的傷勢,走到我面前:“這伙人不是練家子,應該是當地勢力臨時找的。”
他說著,一個刀手拿著刀,突然從我們身后的車與車的縫隙里鉆出來。
刀子直接朝著張炳哲的脖子扎了過來。
好在站在張炳哲對面的漁佬反應足夠的快。
不等對方刀落下,他便一拳招呼了過去。
直接將那人一拳掀翻。
然而,我們出手的時候。
更多的刀手也已經圍了過來。
只是這群人,應當是臨時雇傭。
沒什么組織能力。
更沒有集體行動的意識。
無外乎幕后黑手,招募了出租車公司,讓一些閑散人員拿著武器棍棒來執行任務。
九十年代的時候,出租車這個行當利潤很高。
并且好幾家公司控制著一個地區。
互相之間競爭是必然。
所以那個時候的出租車司機,十之八九,多半都有點灰色背景和手段。
對方人數眾多,但纏斗起來一兩個回合下來,便沒沾到光。
反而被傷了幾個人。
而我們這里雖然人少。
但不管是漁佬還是張炳哲,那都是血腥廝殺里活下來的人。
出手穩準狠。
“我丟雷老母!”
這時候阿旺站出來。
指著那些站在旁邊。
揮舞刀棍,但躊躇不前刀手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鳒魚洲阿旺,你們不要命了!”
他高聲大喊。
卻讓那些持刀棍的混混不敢上前。
“誰讓你們來的!?我丟雷老母。”
他質問那些人。
然而無人應答。
知識人群里不知何人大喊了一聲:“收他們命,老板給錢了的。”
說完,不知何處突然飛來一個啤酒瓶。
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阿旺的腦袋。
頃刻間,阿旺腦袋鮮血四濺。
興許是鳒魚洲阿旺的名字。
在莞城真的是有些份量。
而且應當是一號人物。
他被人砸中了腦袋的那一刻。
江湖上的威嚴,也就出現了裂痕。
這群拿著刀棍來的人。
既是圖財,也是想要立威的。
因為明天天亮,莞城就知道阿旺遭遇襲擊的事情。
這些急于上位,且年輕氣盛,想要在道上闖下名堂的人。
自然而然,也就想要在今晚表現的活躍。
眼見眾人一擁而上。
漁佬大罵一聲:“撲你阿母!”
立刻便和所有人卷在一起。
廝殺混斗。
場面混亂不堪。
我赤手空拳,心想就算是方杰在。
恐怕就算他打刀脫力,也難以在這么多人里面活下來吧?
我對漁佬說:“別好勇斗狠了,想辦法跑,這群人就沒把我們當活人對待。”
自古以來,人都是有法不責眾心理的。
甭管之后怎么追責。
只要人一多,氣血上來了勁。
什么人命關天。
殺紅了眼誰還管那些?
更何況今天這么多人,真沒幾個人會擔心出了人命會怎樣。
我當下便對漁佬說不愿與他們糾纏太多。
尋機會趕緊跑路。
卻就在這時候,三四輛白色面包車突然從道路盡頭殺出來。
沖開人群到了我們的面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