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周淳放下茶杯，不可思議地盯著孫妙計。
這孫大人平日里看著老老實實，悶聲發大財的。
沒想到暗地里玩起無間道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孫大人，您這可就有點兒意思了。”
周淳瞇著眼睛，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嘲諷。
“您這雙面間諜玩得可真溜啊，一邊跟著二皇子，一邊又偷偷摸摸地給太子殿下當狗腿子，您這腦袋里裝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孫妙計被周淳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臉上漲得通紅，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慌慌張張地解釋道：“周大人，您誤會了，下官……下官只是想兩邊都不得罪，下官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想兩邊都撈點好處？”
周淳冷笑道。
“孫大人，您這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孫妙計被周淳說得無地自容，低下頭，不敢再與周淳對視。
周淳看著眼前孫妙計，嘴角微微上揚。
“想必孫大人半夜跑到我府上，應該不只是為了給本官莫名其妙的自爆身份吧？”
孫妙計聽到這話，猛地抬起頭，眼神慌亂地四處張望。
“周大人，下官需要……需要您的幫助。”
他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哦？孫大人這么精明的人也有事相求于我？”
周淳盯著眼前的孫妙計，眼底滿是戲謔，嘴角微微上揚。
“說吧，孫大人，到底是什么事，竟能讓您這般低聲下氣地求到我這里來？”
孫妙計被周淳看得心里發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猛地站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似乎是在思考著該怎么開口。
“周大人，您有所不知。”
孫妙計終于停下了腳步，轉身面向周淳，臉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我這次來，是…是來求您救命的！”
他的聲音如同蚊子哼哼，幾乎聽不見。
周淳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仰頭大笑起來。
“孫大人，您玩弄權術，左右逢源，如今竟要我出手相救？莫非是您在兩位皇子之間周旋，陷入了兩難之境？”
周淳的語氣中滿是嘲諷，他瞇著眼睛，仔細打量著孫妙計，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
孫妙計臉色蒼白，冷汗順著額頭不斷滴落。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周大人，太子要殺王莽……”
“太子要殺王莽？”
周淳輕蔑地一笑。
“孫大人，您這消息可真是夠勁爆的，不過您也知道，我與那王莽素來不睦，太子殺他，我自然是舉雙手贊成。”
孫妙計見周淳這副無所謂的態度，心里著急了，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如同雨點般滴落。
“周大人，太子狼子野心，欲除掉王莽以絕后患，下一個只怕就是我等了！”
周淳輕輕地笑了，滿眼不屑的看向孫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