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唄……我還能干什么呢?”
白宇放下了水杯,他晃晃蕩蕩地走到單盈盈面前:“你呢?你去干什么了?大半夜的……”
他說著瞧了眼在門上的時鐘:“十二點多了,你……你怎么身上怎么這么大的煙味啊?”
單盈盈聞了聞,跟著也做出個嫌棄的表情:“你呢?你還說我,看看你的身上,你這還泡在了酒缸里了嗎?”
她說著直奔衛生間走去,邊走邊脫下身上的白色真絲衫,頭發也隨著黑色發卡拿下,那一頭的秀發蓬松地散落下來。
直到她在衛生間的拉門前,一半身體露在外面,脫下身上灰色裙子,白宇咽了口唾沫,借著酒勁的他直接走了上去,抬手在脫去上面內衣的單盈盈一側豐滿上捏了把。
“有病啊!”
單盈盈語氣中帶著無比的嫌棄,這讓白宇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啊?我,我要洗澡……都累了一天了,你知道我現在還沒吃飯嗎?”
白宇眉頭皺了下:“沒吃飯?你,你加班了?”
“你說呢?”單盈盈瞪了眼他后,將衛生間的拉門用力地拉上。
白宇欲火中燒,可面對妻子單盈盈的話,他心里倒是多了一點的愧疚。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想……哈哈,你想吃什么,我給你訂啊?”
白宇從地上把單盈盈的衣服和裙子撿起來,他來到沙發前,想把衣服扔到上面,卻笑著聞了聞。
刺鼻的煙味讓他也皺了皺眉:“這是跟誰加的班啊?這么大的煙味?”
就在他準備把衣服扔到沙發上的時候,卻看到了真絲衫衣領上的一小灘痕跡。
直覺讓白宇的神經瞬間緊張起來,他猶豫了下,還是拿到了鼻子前聞了聞。
可顯然,他并沒有聞出什么,不過,白宇卻像是想到什么,拿著衣服:“老婆……你,你今晚和誰加的班啊?”
衛生間里淋浴的水聲,伴著單盈盈的回話:“你說什么?”
白宇走進了衛生間:“我說你是和誰加的班?”
“高副總!”
高老七?
白宇知道現在主管單盈盈的是這個城東的小流氓。
對于單盈盈去金鵬上班,其實白宇是不太贊成的,特別是高老七這個人。
他又看了眼衣領上的這一攤印記,作為男人,他自然此刻是浮想聯翩。
不知為何,淋浴的聲音停下來,跟著赤裸著的單盈盈慢慢將拉門拉開:“你干什么?”
對方的先發制人,似乎讓酒精瞬間就消失了一半,白宇的大腦飛快的運轉:“我?我沒什么……我是想問你,你到底什么情況?”
“什么我什么情況?你又在這兒亂想什么呢?”
單盈盈躲開了白宇直視她的眼神,跟著走向了臥室:“你啊,一天總是疑神疑鬼的,干什么?”
白宇搖了搖頭:“你什么意思?我問你的問題,你為什么不回答我?啊?”
追著她走進了臥室,看著這光著的老婆,白宇邪火竄了上來,他一把將單盈盈推倒,然后整個人也撲了上去。
被壓在床上的單盈盈,被白宇按著脖子,她雙手胡亂地掙扎,嘴里罵著:“白宇你干什么!你起開!滾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