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東西誤事。
郝杰喝了兩口,話不投機,反正今天來他就是應付一下。至于徐大棒起誓發愿的什么改邪歸正。
耗子能不打洞?還是狗能不去吃屎呢?
有些人有些話其實沒必要當真。
郝杰對于徐大棒也只是走走過場。
面子給足了就成了,至于徐大棒日后如何,那就走著看吧。將手里的煙扔到地上,走出徐大棒家,郝杰只覺得腦袋有些微微的暈。
他的酒量不至于兩杯酒就醉,郝杰抬手在太陽穴上揉按了下,嘴里嘀咕著:“怎么搞得?這才喝多少啊?”
身后,站在門后的徐大棒,隔著門縫看著夜色下走向村口的郝杰,他撇了撇嘴角:“裝什么啊!要不是為了美娟,我他媽的能請你喝酒!”
說完,徐大棒轉身:“走,咱們哥幾個繼續。”
一旁的小弟問:“棒哥,你這主動承認錯誤,這小子能信嗎?”
徐大棒卻冷笑一聲:“信?這不是關鍵,我這叫瓦解……懂嗎你?一來二去,老子早晚收拾他!”
此刻的郝杰,根本不知道這徐大棒存在這個心思,摸出手機:“麗華……我……睡了沒?”
走到子母橋上的郝杰,看著安靜流淌的河水,還有那水中孤月浮云的倒影,他道:“想你了,你,你什么時候能來啊?”
張麗華顯然聽出他語氣里的酒意,笑著道:“喝酒了吧?這個時候想我了,平時也不見你給我打電話。”
“我……我真的忙啊。”
郝杰正當壯年,在酒精作用下,他此刻已經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甚至出氣聲都變得有些粗重起來,張麗華在話筒里呢喃著情話。
此刻就像是一只小手,在郝杰的心里撓來撓去的,心里癢癢的,郝杰走進村里,該巧不巧,趙成良正好從方瑩欣家走出。
“哎!郝副校長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趙成良說著對方瑩欣說:“注意身體啊,我這段時間不在鄉里,有事你可以跟廣平,還有郝杰說……對吧?”
他說著看了眼郝杰,后者“啊”了一聲,目光隨之瞧向了月光和燈光混合下的方瑩欣。
初秋時節,方瑩欣穿了一件貼身的紫色襯衣,把她身材凸顯無余。
這方瑩欣平日里干活,身材幾乎沒什么贅肉不說,那腰板該大的大,該細的細。雖然臉色略顯古銅,但那也是風吹日曬才會如此,反倒是讓她看起來別有一股子的野味。
而最要命的是,方瑩欣的臉蛋屬于那種精致的類型,瓜子臉,雖然未施粉黛,可樸素的讓她有一種純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