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柳玉芬撇了撇嘴,顯得很不高興,馬曉敏分明就是故意打出這張九萬讓黃卓胡牌,馬曉敏察覺到了柳玉芬的情緒,淡然一笑道:
“柳姐,出來玩怎么愁眉苦臉的,我看大家運氣都不錯,柳姐您這牌糾察一張就十三幺啊。可惜啊……”
柳玉芬譏諷道:“沒辦法,誰讓風吹的不對,吹不到我這邊……”
馬曉敏看著略顯生氣的柳玉芬,她賠笑道:
“哎呀,柳姐,就輸了幾百,別這么小氣”說著打開了麻將桌的抽屜,里面躺著滿滿當當的紅票,一邊賠錢給黃卓,一邊給眾人使了一個眼神。柳玉芬小心翼翼的打開抽屜,看著堆滿一抽屜的紅票,臉上的不開心頓時煙消云散。
“各位姐姐,今晚咱們怎么開心怎么來,管夠……”
一夜的時間,就在這推杯換盞、搓牌說笑,以及時不時的打情罵俏中,悄然流逝。
牌桌上,眾人有輸有贏,但顯然,大家的心思都早已不在那小小的麻將牌上了。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的在那些站在自已身后,不時幫忙端茶倒水、捶肩捏背的“奶油小生”身上來回掃視著。
到了下半夜,馬曉敏看了一眼對面的縣醫院那位卓副院長,只見她早已按捺不住,一只手在桌子底下,不知何時已經放到了那個站在她身后的年輕男人的大腿上,上下游走著。
馬曉敏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她笑了笑,找了個借口,從牌桌上站起身,走出了房間,輕輕的關上了房間大門。
按照她和王三響之前的約定,在用男色成功搞定了這些手握實權的女干部之后,她應該去走廊對面的另一間總統套房,與王三響匯合,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馬曉敏卻徑直走過了那扇半開著、似乎在等待著她進入的總統套房的門,來到了走廊的盡頭,推開了那扇通往消防樓梯的、厚重而冰冷的防火門。
門后,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就在馬曉敏推開門的那一剎那,幾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從樓梯的陰影里猛的沖了出來!
幾個壯漢都穿著一身黑色的夾克褲子,臉上戴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黑色滑雪面罩,手里緊握著閃爍著寒光的鋼管和棍棒,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兇悍之氣。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馬曉敏的臉上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害怕。
她只是冷冷的看著這群人,聲音平靜的說道:
“待會兒動手的時候,避開走廊里的攝像頭。那些攝像頭,都和王三響房間里的終端連接著,要是讓他提前看到了,會打草驚蛇。”
話音剛落,又有兩個身影,從消防樓梯的下方,不緊不慢的走了上來。
那幾個戴著滑雪面罩的壯漢看到來人,立刻恭敬的讓開了一條通道。
走在前面的,鄭澤林臉上掛著幾分得意的笑容。而跟在他身后的,則是金鵬的副總劉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