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略顯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尖,“行了,你報復我認了,阿姐也受了懲罰,這一個月我都沒有去看過她,你我余生總還要過。”
聽這語氣,好像他還是大度了。
倒是這一個月沒見,永安侯沒再穿那些花花綠綠的衣裳,臟魏伊人的眼睛。
“我還是那句話,你我回不去了。”魏伊人別過臉去,不去看永安侯。
耳邊是他氣的喘著粗氣的聲音,“你到底想怎么辦?侯府被你害的顏面盡失,明日本來有爵位的都能去宮里赴宴,但就我自己例外。魏伊人,你就算鬧也得有個分寸!”
聽了這話,魏伊人微微挑眉,所以他這是在外頭受了氣過來撒氣了?
看來禮部的人還沒糊涂,永安侯這種拎不清的,你讓他去宮里干什么?萬一沖撞了貴人,不定害的旁人跟著倒霉。
也可笑老太太,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過來翹著尾巴得瑟,現在還露臉,宮都進不去,就這么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侯爺若是看不慣,依然可以選擇和離。”魏伊人不冷不淡的回了句。
“你想的美!”永安侯張嘴就要跟魏伊人吵,只是形勢逼人,他不得不壓下心底的怒火,“我今日過來是有事跟你商量,侯府現在確實困難,之前三弟許諾每個月給你布莊一半的銀錢確實不合適,我想著你院里也該省省了,以后給你四成便可。”
這才過了一個月,老太太覺得有望翻身了,過來折騰一通,永安侯大概覺得危機解除,這就開始動旁的心思了。
是不是覺得,魏伊人拿他們沒辦法了?幸好自己沒當真,要不然又是失望。
魏伊人點了點頭表示知曉,“做許諾的人是三弟,侯爺怎么覺得我管不著,給我的銀錢少了我只管跟三弟要說法便是,只是。”魏伊人勾了勾嘴角,“老是拿著家里的事麻煩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安心學習。”
畢竟,他可是侯府未來的狀元。
“魏氏!”永安侯到底裝不下去了,“你但凡有阿姐一半溫柔體貼,你我也不至于鬧到這般地步!”
魏伊人垂眼,手輕輕的顫著,溫柔體貼?那五年,她是如何做的?她也曾溫柔小意,他們也曾舉案齊眉,究竟是誰先變的?
只是,不重要了,“我到底比不上阿姐,莫要說孩子了,就算是阿貓阿狗的讓我往井里扔我也是下不去手的。”
一腳,就踩在了永安侯的七寸上。
永安侯看著手背上的青經都氣的凸出來了,“好,銀子照樣給你!”
他到底不想讓鄭派知道,雖然永安侯覺得眼下沒有危險了,可是鄭派那性格謹慎,拳頭也硬,他可不想兄弟倆再打一架了,“但是,我記得有一對青花瓷的瓶子是我剛給你的,你得還我。”
那對瓶子也值點銀錢。
永安侯這就盤算著,等著端午過后,尋個口松的同僚吃酒,怎么也得巴結個人提點自己。
這一個月他真的要瘋了,同僚們冷嘲熱諷,上頭的人更是但凡抓到他一點錯處就跟罵孫子一樣,沒半點顧及。
他現在都感覺是禮部最軟的柿子,誰都可以捏一下。
之前還想著,他有爵位在身,假以時日必有自己一方勢力,現在看來能升升輩分不當孫子當兒子都成。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