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也莫要嫌我說話難聽,實在是圣上將人安排在這,我們掌院也是為難的很。”那意思就是要將郁方的話全都堵回去,這件事的關鍵是再在帝身上。你要是有本事就讓皇帝收回旨意,可是郁潤在回來當差的時候聽說了,郁方帶著魏伊人進宮,瞧著郁方臉色這么難看,估摸皇帝并未同意此事。
如此,郁潤倒是可以替掌院大吐苦水。畢竟翰林院
再則說了,“吏部也有條例,若是給葉大人特殊對待,我們掌院怕會惹的一身騷。”
萬一到時候吏部來查,掌院不定還得冒險。
人家跟葉晨無親無故的,為什么要冒著擔責的風險?
郁方為皇家這么不遺余力的效力,那是因為是皇親國戚,無論他做什么有太后娘娘護著肯定出不了事,可是人家掌院又不是,拖家帶口的人總要考慮后果。
聽聽郁潤一句一句的說的好似在理,好像保家為民的英雄只有郁方有責任保護。
今個一早郁方因為葉晨就同皇帝直接吵起來了,現在郁潤還在這說風涼話,郁方心里自更是不痛快,唇角微微的勾起,“二弟說的極為有道理,等著掌院回來,兄長我自要跟他好好的說道說道。”
這么能言善辯,忠心耿耿的郁潤,怎么也配讓掌院另眼相待。
另一邊魏伊人與葉晨被安排到了會客廳,葉晨抽噎了好一陣才漸漸的平和下來,“罷了,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葉晨知道魏伊人對自己的事上心的很,這才成親次日就穿著官服來看自己。她在心中甚至感激,只是并非她就此放棄了甘心蹉跎,而是皇帝已經明言,葉家的人如何就看葉晨怎么做了。
說白了,葉晨用自己的卑微證明了葉家人對皇帝的忠臣。
葉晨自己對于皇帝而言,其實也沒有多少大義,只不過她所盡忠的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家人,若用自己能換得他們順遂,葉晨是愿意的。
只是發愁,兄長的家書隔三岔五的就送過去,她被安排在翰林院的事估摸也瞞不了多久。
她是一個武將,不用多說旁的,只讓葉家人知道她在翰林院,家人們便懂得自己是受了委屈的。
魏伊人拍了拍葉晨的肩膀,“你的事不止是私事更是國事。”
若是葉家不忠,皇帝怎么做都不為過。可現在皇帝也不知道聽信了誰的讒言在這沒有理由的針對葉家讓人無法接受。若是今日不阻止,來日呢?那些個護國英雄就成了皇帝戲耍的玩物?將來外敵入境,誰護百姓安危?
不過好在,此事太后是向著他們的。
魏伊人安慰了葉晨一陣,將太后的意思傳達給葉晨,皇家并非都是過河拆橋之人,便去尋郁方。
另一邊,兄弟倆相處無話,聽見動靜郁潤連忙站了起來,“大嫂。”
打了招呼后,郁潤看魏伊人似有話要同郁方說,便尋了個借口離開。郁方已經打定主意要在這等掌院,郁方不走郁潤于公沒有郁方的官品高,不能開口攆人,于私人家嫡長兄還要承襲祖父的國公位,也不是郁潤能說的,只能由著郁方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