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宮里來人。”正當郁方不知道下頭該說什么的時候,廣廷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說是太后娘娘急召郁方進宮。
魏伊人有些擔心的看了郁方一眼,這才回家沒多會兒時間,怎么又要叫到宮里去,可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只是既是急召魏伊人又不好多問。
郁方出門的時候,立馬伸手拎起衣擺,這樣倒是可以擋一擋不可言說的地方。
等著公公瞧見郁方的時候,立馬低下頭去。他雖然是無根之人,可是也見過皇帝臨幸女子時候的模樣。而且莫要看他們算不上男人,可每次休沐總會給自己找點樂子,所以也算是閱事無數了。
一眼就看出了郁方的異常,趕緊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跟在廣廷的身后盡量縮小存在感。
郁方新婚自有濃情密意,他的突然出現打斷了郁方的好事,萬一郁方找借口沖著他發脾氣可如何是好?
走的時候廣廷還看了這公公好幾眼,著實想不明白,今個宮里頭怎么出來了一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人?
若非拿著令牌,廣廷都得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了,問問他是不是另有所圖!
郁方離開后,魏伊人收拾屋子,完全不知道郁方剛才心里到底裝了什么,只是心疼連他吃飯的功夫都沒有,在這跑來跑去的。
晚上都已經是亥時了,魏伊人收拾妥當穿著里衣靠在床榻上,手里面拿著書冊,可是卻看不進去一個字,忍不住一眼一眼的朝門外望去。
饒是如此也坐不住,直接披了外衣又出門看了一眼,直到瞧見郁方大步流星的走回來,魏伊人才松了一口氣。
“不嫌冷?”郁方將人往懷里攬了攬,大晚上的也不怕有人能瞧見。
左右,只有幾個親近之人。
魏伊人不習慣的掙扎,郁方卻低聲說了句,“廚屋里可還有飯菜?”
一聽郁方這還沒吃飯,魏伊人趕緊安排香附去差人準備。
國公府里頭肯定不會留什么剩菜剩飯,尤其這個時辰了,趕緊讓人給郁方煮上一碗熱騰騰的面才是最要緊的。
都這個時辰了太后也沒留郁方在宮里用膳,怕是真遇見了什么急事了。
只是郁方還餓著,魏伊人也不敢問,只想著看空出時間來等他吃完飯再說。
郁方是真的累了,面上來的時候郁方的頭低了下去,腰也沒有之前直。
他不像魏伊人見到的那個,無論何時禮儀規矩都讓人挑不出錯處的貴公子來。這一瞬間,他只是一個平凡人。
雖說平日里的郁方讓人看起來高不可攀,甚至魏伊人每次跟他用膳都有壓力,可瞧見他變回人模樣的郁方,又讓她心疼的厲害。
不該是這樣的,郁方出生高貴,父親是國舅生母是郡主,他該永遠挺直脊梁。
郁方吃完飯,身子靠在椅子上,輕輕的揉捏著眉心。
魏伊人上前替了他的雙手,讓他能歇息片刻。
鼻尖都纏繞的都是魏伊人身上淡淡的清香,與下午的時候不同,此刻郁方的心里都是放松,好像漂泊的船有了依靠。
“圣上差點出事。”緩緩的開口,終于能與人分享自己的煩悶。
皇帝跟太后娘娘吵的不可開交,將娘娘氣回后宮后,自己吞了花生酥。
這東西因為皇帝不能吃,在宮里很少見的,可是宮外卻非常的常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