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膳食端下去,魏伊人重新拿起了大悲咒,不過卻是無意識的翻了幾下,并沒有看上面的字。
抬頭,微微的勾著嘴角,“有話直說便是,我能受的住。”
鋪墊了那么多,無非是讓魏伊人做好壞的打算。
郁方說的這些話,即便是他不說,魏伊人都能想到。
就是倆人一塊說了一頓廢話罷了。
郁方無奈的搖頭,拉了小凳坐在魏伊人的跟前,太聰明了也不是好事,想糊弄都糊弄不了。
若是郁方自私一點,現在該掩住魏伊人的雙耳,讓她什么都不聽,只安心的養胎。
可是,郁方又做不到,魏伊人也是朝廷官員,朝堂的事她有權力知曉,更何況,這些還是她的關心的人出事。
手搭在魏伊人的肚子上,而后揚聲讓香附去將地盧拉來。
在孩子沒出生前,魏伊人看樣子其實已經將地盧當成孩子了,地盧有是個會哄人的,有它在這,魏伊人的情緒多少還能穩些。
一聽都把地盧請過來了,魏伊人就知道這事不簡單,“說吧,我能受的住。”
她面上,甚至還能笑出來。
郁方擺了擺手,還是叫地盧過來,他比較放心。
不得不說,地盧真的很靈,一進來就感覺到倆人的氣氛不對,它小心翼翼的靠近魏伊人,將它那長長的嘴搭在魏伊人的肚子上,吱吱哼哼的發出可憐的聲音。
魏伊人的心都融化了,輕輕的摸著它的狗頭,“莫要擔心,我都有數的。”
郁方嘴唇微微的動了動,良久之后才說道,“葉晨有孕了。”
公公說的大喜,確實如此。
葉晨得皇帝寵愛,肚子里又有了,無論男女這都是皇帝第一個孩子,得皇家看重,葉晨未來可期。
走的,怕是會更遠。
怪不得皇帝饒了葉鐸,竟是這個原因。
魏伊人緩緩的閉上眼睛,努力的讓自己平復心情。
感覺到魏伊人的情緒激動,地盧哼哼唧唧的聲音更大了,郁方也握住了魏伊人的手,一人一狗,就這么守著魏伊人。
魏伊人緊緊的抿著嘴,良久之后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皇帝,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葉晨第一次成親已經傷了身子,人家葉家也找過不少大夫,葉晨的身子很難有孕,也不宜有孕。
怎么去宮里這點日子,這就有了?
現在皇宮的事,郁方說查還是能查出來的。
皇帝從葉晨一入宮的時候,可以說就用藥腌著葉晨了,那叫是什么毛病都能被克制了。
聽郁方這么說,魏伊人就想起之前見葉晨的時候,她的手腳牙齒都被人仔細的嬌養,更罔論其他的了。
可是有孕不一樣啊,這個不是單純的喜事,若是懷不好,是會要人命的。
當初神醫給魏伊人調養身子,也是確定魏伊人暫時不要孩子,才下了猛藥。而葉晨那邊呢,時間太短了。藥里的毒氣怕還沒消散呢,孩子就懷上了。
皇帝到底將葉晨當成什么了?
你說不在乎吧,他也算是歷盡千難萬險的才將人迎進宮。之前說是演戲起疹子來嚇唬太后,可是他確實也是用了苦肉計了,自己不說一點沒付出。
可你說在乎吧,皇帝隨意的打罵葉晨,對葉晨的家人也不會手下留情,而且看他那么對待葉晨,分明就是將人當花瓶養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