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機會伺候到主子跟前的,必是有些本事的。
也不是魏伊人看不上沒念過書的,只是就算是為奴做婢,不認識字,做到這個位置的太難了。
要是小門小戶也就算了,像國公府的高門大院,競爭自然比別的府激烈,且看上去,這個白芍年歲也不算大。
“回主子的話,奴婢就聽說過三字經,會寫自己的名字罷了。”還是婢女沒事做的時候,有識字的教過她們。
如此,還真讓魏伊人多看了白芍兩眼。
正說著,外頭廣泰求見。
放人進來,廣泰才說明來意,說是替廣廷給白芍賠不是,剛剛廣廷的語氣有些嚴厲,只是性子如此,并非是因為白芍。
魏伊人隨即看向白芍,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白芍倒是不以為意,“奴婢笨手笨腳的沒做好差事,得廣廷大人教導,本該得空去謝恩,廣廷大人如此客氣,萬萬使不得。”
話說的漂亮,不過卻沒打算說透了。
魏伊人思量一下,“廣泰,你說。”
本來以為有什么誤會,誰知道廣泰瞬間紅了臉,“廣廷是在外頭,吃酒吃醉了。”
這話,顯然也是不對的。
郁方這么忙,廣廷飯都不一定有空吃,還能有空喝酒?
看一個個支支吾吾的,都似為難不想說,魏伊人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
只是沒外人的時候,魏伊人語重心長的看著白芍,“你該是與香附熟悉,當知道在我跟前辦差,不能怕事。”
雖說郁方跟前的人,該是不錯的。
可是事情總也沒有絕對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吃虧的還是姑娘家。
知道魏伊人想多了,白芍連忙屈膝,“奴婢謹記夫人教會。”
只是她自己也疑惑,也沒發生什么事,就是廣廷大人碰到后隨口問了幾句,何至于讓廣泰大人親自登門道歉了?
魏伊人話說到了便是,至于白芍說不說,主要看她。
次日一早魏伊人又去看了香附,半夜里是退燒了,不過府醫說發燒多是會反復的,等著下午的時候若是沒好還會燒起來,還是需要觀察。
香附一看魏伊人過來,連忙拿帕子捂住嘴,生怕自己咳嗽將病氣傳給魏伊人。
一瞧自己過來還給香附添了麻煩,魏伊人也沒多說話,問了兩句就出門了。
她出來不算早,主要去早沒意義,你的位置說不定翰林院還沒安頓好,人家沒到你在那傻站著也不合適。
遵循的原則,不晚就可以了。
沒想到,魏伊人去的晚了,郁潤到的也不早,魏伊人下馬車的時候,郁潤剛要邁臺階,回頭正好瞧見了魏伊人。
郁潤連忙將腳收了回來,“嫂嫂這么早來辦差?”
可真是,拼命啊。
魏伊人抬頭看了一眼太陽,“不早了。”
“嫂嫂過來是來找哪位大人的,我正好得空,幫著嫂嫂引見一下?”郁潤站在臺階上,微微的垂著頭,似乎這樣的姿勢,能顯出他高人一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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