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附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冷哼一聲,論撒潑她就沒怕的。
回去后,左右的人一個勁的夸香附厲害。
只魏伊人拉著她左右的看著,“可摔疼了?”
香附笑著搖頭,“奴婢皮糙肉厚的,沒什么感覺。夫人且放心吧,奴婢什么事都沒有,下次誰敢登門,奴婢一準罵他們個狗血淋頭。”
畢竟,她最擅長的就是罵人了。
魏伊人被香附逗的直笑。
今個出的門太多,這會兒覺得腳悶的慌,也就沒起身。
不過剛剛讓白芍看過了,好在并沒有腫。
楊氏在門口鬧完沒一會兒,廣泰就回來了。他那邊已經打聽到了,本來是不能這么快進京的。是國舅安排人,將郁謹以最快速度接回來的。
這事,郁方也沒在意,當時以為國舅畢竟是郁謹的父親,想快點見到兒子。
“幾日前的事情?”魏伊人隨即問了出來。
廣泰做事周到,這話也問了。說了時間,魏伊人一算計,正是她在翰林院,因為丁閣老的事壓郁潤一頭的時候。
如此,魏伊人似乎知道了國舅的意圖。
“立馬去辦件事。”魏伊人坐直了身子,沉聲交代。
宮里,事情似乎已經到了結尾。
國舅哭的老淚縱橫,可是始終說不過郁方。
你說情的話,郁潤在家里什么德性?目無尊長,胡作非為,無品無德。
你說公差,郁方更是拿出話來說了。在翰林院這么多年,就占個位置做不了正事,前些日子,更是私下里跟丁閣老勾結,早就該處置了。
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擺出來,國舅還有什么話說。
國舅抹著眼淚,“娘娘,他畢竟是您的侄兒,您想讓他怎么活?”虛無縹緲的前程,還是說想讓同僚笑掉大牙?
郁潤還年輕,讓他怎么面對?
這不是要毀了郁潤?
國舅正在聲淚俱下的控訴,下頭的公公送了折子過來,有幾本是來參郁潤寵妾滅妻的。
太后隨手翻看了幾頁,惱的將折子扔在郁潤的跟前,“哀家說過話你全當耳旁風了?”
你在家里過分也就算了,丟人丟到外面去了?
郁潤看著也傻眼了,這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郁方撇了他一眼,想想也是,這種事那個姨娘不會說,許氏巴不得離著郁潤遠些,只要不出大事,許氏也不會去自討沒趣的告狀。
“娘娘,潤哥兒子嗣艱難,驕縱下頭的人無可厚非。許家都不說什么,旁人又如何替他出頭?”若真做的不對,也該是許氏開口。
太后輕揉著眉心,“好好的孩子,如今變成這樣都是你慣的!”
還什么許家人說,人家為什么不開口,大家都心知肚明。
國舅這話,簡直就是照著臉上的。
“娘娘,老臣知道老臣做的不對,可是娘娘,潤哥兒也是您的侄子,您對他就沒有半點心疼嗎?”國舅理說不過,又開始賣慘,“瑾哥兒已經回京,可他一雙腿已經毀了,為了天下大義,臣也就認了。可是娘娘,臣已經折了一個兒子了,難不成娘娘忍心讓臣再折一個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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