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雖說是春日里了,倒也還沒有那么緩和,都這個時辰了,蝴蝶怕也沒有以前的多,魏伊人招手示意白芍,去外頭轉告廣泰一聲,他辦事細致,有件事需要他去查。
現在,就等著大夫說最后的結果了。
許家那邊人來的快,許家兄長直接騎馬過來的。
一進門魏伊人就將這事讓人仔仔細細的告知了,許家兄長瞬間紅了眼,“小妹,你受苦了!”
許氏別給臉去,幾度哽咽。
許家兄長也是對著魏伊人扶下身去,“魏大人的大恩大德,我們許家銘記在心。”
今個若非有魏伊人攔著,郁潤那個畜生還不知道怎么對許氏,不定今個直接能打的許氏丟了半條命去。
魏伊人擺了擺手,“許大人,弟妹受的苦,我們都看在眼里。”
郁潤,確實是對不住許氏。
許兄長臉色有些尷尬,魏伊人能知道的事,娘家如何不知道?只不過是因為,他軟弱罷了。
因為魏伊人的話,許家兄長咬了咬牙,“小妹,跟哥回家。”
不管旁人如何說,妹妹永遠是自己血緣至親。
許氏沒有應下來,哥哥心疼她,她自然也心疼哥哥。嫂嫂是個脾氣大的,若是知道兄長的決定估摸肯定會生氣。其實許氏也不怪嫂嫂,她也是為了侄子侄女考量,各有各的難處罷了。
魏伊人看出許家兄長關心許氏不像做假,卻也還是說了這話,不是為了一定讓許家接走許氏,而是因為這份憐惜,許氏無論做什么,他都能堅定的站在許氏的身后。
許家兄長在這待了沒一會兒,天色便暗了下來,郁潤那邊也得了消息,說是急火攻心,休息幾日應該就沒事。
國舅這才有心思,想到許家也來人了,便過來一趟。
楊氏如今是妾氏了,她也想著過來聽聽,可是進了屋子也沒給她安排坐的地方,只能跟丫頭們站在一排。
不過讓魏伊人意外的是,郁凝也過來了,而且還帶著那個戲子。
國舅坐在主位上,瞪了郁凝一眼,有外人在場一個戲子如何登的上臺面?不過當著許家的人的面,總也沒把這事放在明面上。
“倆孩子都太年輕,一個個脾氣都是倔的,這才起了爭執。瞧瞧著,倆孩子都不舒坦倒下了,若是親家那邊擔心,接老二家回去住幾日也無可厚非,我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非要捏著二老家不伺候生病的夫君不放。”國舅坐在主位上,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先發制人。
聽了國舅的話,許家兄長憋的臉都紅了,他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家,騰的一聲站了起來,“郁潤寵妾滅妻,毆打正妻這事,國舅就不準備追究是嗎?”
“請許大人慎言!”國舅隨即沉了下來,許家的一個晚輩,如何能落自己的臉?
既然兩家人都不想讓孩子們分開,那肯定是要做點犧牲的。
楊氏在一旁也跟著點頭,“是啊,許氏將二公子都氣暈過去了,這事又該怎么算?”
總不能男人發脾氣就是寵妾滅妻,女人氣男人,就是成了情有可原了嗎?
許家兄長都氣笑了,“下官如今才知道,如何郁潤這般囂張大膽?”
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上次他們家登門就應該看出來,明明是郁潤做出了事,可是她們言語里都是維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