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伊人后頭不咸不淡的跟了一句,“下官不才,也略懂一點文章。”
親自出手,給郁潤的功德簿上記上一筆。
魏伊人當著郁方的面說,郁方哼都沒哼一聲,說明他是同意的。
事情鬧的越大,越說明郁方跟郁潤兄弟的隔閡就越大。
戲子左右看看,心中有些著急,連忙給里屋送消息,“我這苦命的妹妹啊。”
現在也顧不得膽怯了,只是知道,若是郁潤給夫人低頭,如何有他妹妹的立足之地?
此刻,當爭一爭。
當下,里屋的殷姨娘又開始痛苦的慘叫。
國舅氣的連著深吸了幾口氣,“潤哥兒你說呢?”
看看郁潤的態度,國舅不由的罵楊氏善妒,若非她不容人,又如何能有今日的禍事。
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三姨娘心中一直有怨氣,國舅是知道的,可是三姨娘從而做過這么偏激的事,主要還是因為楊氏將人逼急了。
你說你弄幾個姨娘爭寵也就算了,還將三姨娘弄到四姨娘的院子里,這不是讓人永遠翻不了身?
惹狗入窮巷,自遭反噬!
聽著國舅嘴里的抱怨,魏伊人別過臉不去看人。
主要是國舅光看見旁人的錯看不見自己的錯,難不成壓死三姨娘的最后一根草不是國舅自己做的?
其實大宅子里本就多的是勾心斗角的事,但是若是主母沒有絕對的權威,必然是因為主君不行。或者,主母善妒,其實也是主君的問題。
可是一遇到事情,國舅只想著這個錯了那個錯了,就他自己一點錯沒有。
郁潤聽見國舅喊他,他的身子看上去還是緊繃著,只是慢慢的抬頭,瞧著眼神有些渙散,“斷子絕孫,斷子絕孫?”
嘴里念念有詞,是剛剛三姨娘臨走時候喊出來的話。
他嘴里一直念著,念的越來越快。
“你還年輕,莫要想這么多!”國舅有些不悅的打斷了他的話。
之前害怕郁潤身子不好,是因為家里頭的女人都懷不上,而今已經有人懷上了,說明無礙。
又或者,不定家里的女人被誰動過手腳。
既如此,往后該也能生出來的。
郁潤像是聽不見國舅的話,嘴里依舊念著這幾個字,念的很快,快的好像停不下來。哪怕瞧著,都好像上不來氣。
“不好了,二公子不對勁!”旁邊的人驚呼一聲,怎么瞧著郁潤又開始翻白眼?
“太醫,太醫快來!”國舅嚇的連忙喊了起來,幸好今日將太醫請出來好幾個,不然這場面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
魏伊人將毯子遞給白芍,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下頭的人忙活,而后抬頭看向郁方。瞧著郁方也皺著眉頭,低頭瞬間四目相對,都從彼此眼中讀懂了復雜。
上次郁潤發病,因為他對許氏下了狠手,魏伊人大多的精力都是放在許氏身上,也沒太注意郁潤的表現,可是現在看來,郁潤怎么瞧著不像是氣急攻心那么簡單?
是不是國舅也知道了什么端倪,特意從宮里請來了那么多太醫,就是怕遺漏了什么病。
“咱們先回去,估摸得有一會兒。”天色也不早了,郁方都是能熬,但是還是擔心魏伊人的身子。
魏伊人點了點頭,郁潤這下當著國舅的面暈過去的,太醫們至少今守一夜才能有結果。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