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深陷其中,什么給戲子名分,郁凝壓根就沒想過,她又不是傻子,戲子嘛你玩玩行了,就算傳出去也只當是風流成性,可要是真的跟個戲子成親,那是京城的笑話。
郁凝不過用寵愛的名義將這兄妹倆圈在自己跟前,想著讓殷姨娘心甘情愿的為郁潤生孩子,或者哄出她口中所言的什么奇藥,讓旁的女人也能為郁家開枝散葉。
郁凝求在魏伊人跟前,從來都不是什么情愛,是為了兄長,為了兄長最后的機會。
或許他們心中早就有察覺了,郁潤十有八九的不行,不然郁潤不可能屢次三番的拒絕診治。
這個夢,郁凝愿意陪著郁潤做下去。
可是,而今美夢都破裂的,被父親請的太醫全都戳破,讓他們連自欺欺人的機會都沒有了。
郁凝其實是心疼郁潤的,作為嫡次子,他處處被郁方壓著不說,如今又來了個魏伊人。郁潤不得太后看重也就算了,偏偏女人一大堆,一個有孕的都沒有,魏伊人的肚子會越來越大,往后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郁凝想著,不管怎么樣先幫著郁潤提提精神,公差上努努力,不說趕上郁方,超過魏伊人也行啊。
前些日子,聽聞郁潤在翰林院立功,郁凝還挺高興的,覺得她的想法是對的。而今,一無所有。
郁凝生來就高貴,作為家中唯一的女兒,說句難聽的便是跟公主對上她也不怕。
所以什么許氏的遭遇,郁凝根本就沒考慮過。
可現在,郁潤公差上不盡人意,不能有孕的事也戳破,而許家那邊抓著郁潤的錯處不放,也不知道許氏怎么就勾搭上魏伊人了,讓魏伊人那么為她出頭,勢必討要一個公道。
一塌糊涂,為了一場戲,演的一塌糊涂!
殷姨娘在外面慘叫的聲音,刺激的郁潤拼命的往外爬。
他要救殷姨娘,她才剛剛掉了他們的孩子,身子受不住的。
只是,下頭的人都在跟前守著,他們都聽見了,是殷姨娘自己承認的,她跟外頭的人有染了。
那么多太醫一快為郁潤看診,不會出錯的。
殷姨娘肚子的野種,跟郁潤根本就沒有關系。
“潤哥兒,咱們身子不好就治,你還年輕,一定還有機會。”楊氏在跟前守著,死死的抱著郁潤,不讓他再折磨自己。
“你看看你現在,成什么樣子了!”國舅氣惱的訓斥郁潤。
看看現在狼狽的他,如何有世家公子該的模樣。
楊氏連忙抬頭,“爺,潤哥兒他只是被人算計了,他控制不了自己。”
郁潤以前不是這個模樣的,不是的。
郁潤耳邊是國舅聲聲的質問,或是三姨娘臨走時候的斷子絕孫,他受不住的抱著頭痛哭。
而今的他,跟個閹人有什么區別?
楊氏心疼的拍著郁潤的肩膀,“那個賤人死有余辜!”
若非殷姨娘他們,當初神醫在京城的時候,就該聽許氏的,讓神醫給郁潤把脈,不定這會兒早就好了。
說起神醫,楊氏的眼睛隨即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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