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心中埋怨著,慌忙縮回了手。
秦襲人終于說話了,依舊目視前方,語氣淡然:“丈夫玩老婆的腿,天經地義。不用怕。”
玩你的腿?
呵呵。
我稀罕嗎?
崔向東剛要嗤笑一聲,卻敏銳捕捉到老滅絕的眼睛微微瞇起,大有他敢嗤笑、就給他一拳的趨勢。
強烈的求生欲,讓崔向東及時改口:“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怕你臉皮薄。更怕你誤會我這是在非禮你,會和我翻臉。畢竟咱們在開車,安全必須得放在第一位。”
媽的。
我簡直是太不男人了。
竟然為了怕被收拾,就睜著大眼撒謊,夸老滅絕的臉皮薄。
崔向東暗罵著自己,痛苦的閉了下眼睛。
崔君子的口是心非,當然沒逃過秦襲人的眼睛。
不過她不才不在意!
如果她在意,當初就不會下決心,強扭這個瓜了。
秦家小姑姑只在意,她丈夫和她說什么。
“你只管放心大膽的玩。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就會假裝那是一只狗爪子在騷擾我,絕不會當回事的。”
秦襲人說了句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話的話。
崔向東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問:“過分的底線在哪兒?”
紅燈變綠。
秦襲人掛擋啟動了車子,坦然回答:“就是在我一拳,打歪你的鼻子的時候。”
崔向東——
該死的老滅絕,直接說是褲衩保護地范圍不好嗎?
不過這樣也好。
起碼坐車從來不亂的崔君子,知道作死的底線在哪兒了。
索性再次放牧那只手,嘴里抱怨:“褲子太厚了,感覺不到肉。”
秦襲人想了想,問:“你喜歡黑絲,還是健美褲?”
這年頭的大江南北,黑色一腳蹬的健美褲,正大肆流行。
后世男人最愛的黑絲,因傳統觀念等原因,也只有像樓小樓、小粟姐和聽聽這種“女為悅己者容”的女性,才會穿。
不過。
無論是黑絲還是一腳蹬的健美褲,以及頗有塑形功能的牛仔褲,秦襲人都從來不穿。
她習慣了穿當前大眾化的直筒褲。
可是現在呢?
性子冷淡臉皮薄的秦家小姑姑,竟然破天荒的大方了一次,任由合法丈夫來指定她穿什么。
合法丈夫惡趣味徒增,說:“我喜歡你在和我在一起時,就穿裙子光著腿。”
秦家小姑姑的眉梢,迅速抖動了下。
她又不傻。
當然能看出合法丈夫是故意折騰她。
這又不是夏天,只穿裙子卻光著腿,那該多冷?
最為關鍵的是!
即便是三伏天,秦襲人也從不穿裙子,最多就是褲子薄了點。
她不喜歡自己的腿,被不相干的男人看。
“怎么,你想動手嗎?”
崔向東立即滿臉的警惕,雙拳護在了腦袋面前。
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樣子,特像在擂臺上對陣泰森的霍利菲爾德,用出的標準防守反擊姿勢。
哼。
秦襲人冷冷淡淡的橫了他一眼,忽然把車子貼邊停下。
開門下車:“在車上呆著。敢下車亂跑,我就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