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讓明清撤離天東?
這怎么可以!
明清遠征青山后,我薛家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他本人遭受了那么多的挫折,才終于站穩了腳跟。
薛振英的皺眉剛要開口說什么,卻又及時閉上。
因為在這個瞬間,他忽然覺得米倉兒說的,好像有那么一點道理。
況且老祖也沒吭聲,只是看著米倉兒。
“當初我破壞我媽的第一次婚姻后,米家遭到的打擊報復,還需要我多說嗎?”
米倉兒自曝家丑時,沒有絲毫的尷尬。
薛家老祖再次笑瞇瞇地說:“不用說了。我只想聽聽,你現在最想說的話。”
“我外公機關算盡,總算又給他的心肝小寶貝,再次找到了個如意郎君。卻被薛老祖您利用她的戀愛腦,導致老崔同志當著您的面,憤而休妻。”
米倉兒開始說她,最想說的話:“這,就等于薛家拿巴掌,抽我外公的老臉哦。別看那老頭現在嬌子集團,是個被韋烈之妻呼來喊去的小保安。可他真會生氣的。”
薛家老祖臉上的笑容,僵住。
米倉兒問:“薛老祖,您知道我外公為什么賴在嬌子集團,不走嗎?”
“他,放權你大舅沈南岳了。”
就憑薛家老祖的眼力見,自然能看出沈老爹,為什么賴在嬌子集團不走了。
“對。”
米倉兒點頭:“那您再說,那老頭為什么非得在嬌子集團呢?”
哎。
薛家老祖嘆息:“因為沈沛真。”
“對。”
米倉兒再次點頭:“就因為我媽,是我外公永遠的心肝小寶貝!偏偏他的小寶貝,是個不正常的家伙。外公擔心她做錯事惹人生氣,才決定在嬌子集團養老,幫人坐鎮大本營,算是回報。”
薛家老祖等人沉默。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我那個腦子有問題的媽,就是外公唯一的放不下!是他唯一的孽,更是唯一的逆鱗。”
米倉兒笑了。
貝齒在燈光下,竟然閃爍著兇殘的光澤:“誰敢動我外公的逆鱗!他就敢老夫聊發少年的,和誰拼命!我江東米家,已經用慘痛的代價,證明了這一點。”
呃——
薛家老祖打了個冷顫。
“米,米倉兒。”
薛純欲忽然插嘴問:“你能確定,崔向東是真休妻,而不是在演戲?不是在用這種套路,激起沈爺爺的怒火,來報復我薛家?”
“演戲?”
米倉兒嗤笑:“切!再給崔向東八個膽子,他也不敢拿我外公的小寶貝的婚姻,來演戲!那就更別說,他根本不屑為了搞你們薛家,就拿自已的老婆來演戲。”
薛純欲——
看向了老祖和父親。
薛家老祖和薛振英,都沒說話。
“在你們的眼里,肯定以為崔向東能成為沈家村的孫女婿。尤其能娶到年齡雖說不小,卻依舊嬌柔美艷到了極點的沈沛真,那是他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