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她給崔向東打過電話。
明說玄麗堂姐已經被調走,新任總經理錢元平,肯定會找最恰當的理由,把他“請出”酒店的。
可崔向東怎么不在意這件事,反而有讓大家都下榻酒店的意思?
當然。
玄霞也知道,崔向東既然這樣做,就肯定有這樣做的理由。
她沒必要再次提醒。
只是和大家一起,看著崔向東和沈沛真上了一輛車,徐徐駛出了黃樓小院。
嘟嘟。
上官玄霞的電話響了。
給她來電的,依舊是天府酒店的新任總經理錢元平。
“玄霞女士,告訴您一個不好的消息。”
錢元平用愧疚的聲音說:“我剛剛得知,您所下榻的客房失竊了。”
什么!?
上官玄霞的臉色,頓時一變。
因為加入了工作組,平時特喜歡穿金戴銀的上官玄霞,肯定不能戴著首飾、挎著名牌包包來上班,只會放在客房內。
那些首飾、名牌包包之類的,上官玄霞還真不怎么在意。
她在意的是——
客房的柜子里,藏有兩地分居的女人,晚上獨自排遣寂寞時的一些小玩意。
以前,她可不是這樣的女人。
自從和崔局吃過兩次飯后,玄霞女士的心態,才發生了質的變化。
這些小玩意的本身價值,當然沒有金銀首飾值錢。
可一旦被翻出來——
上官玄霞羞怒的低聲喝問:“錢元平,你給我說清楚!你今早剛上任,我的房間怎么就失竊了?”
“這個,呵呵。”
錢元平苦笑了下:“您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解釋。總之,我剛才親自去過您下榻的客房。現場一片狼藉,您的一些私人物品。咳,咳咳!我已經報警,警方很快就會趕來勘察現場。玄霞女士,您可能無法繼續使用這個房間了。”
上官玄霞——
臉色漲紅,氣的渾身顫抖。
錢元平的話里話外,都透著“我們都看到,你那些自已用的小玩意了。哎,我沒想到高貴的玄霞女士,私下里玩的這樣花!開眼了啊,真是開眼了”的意思。
“該死的。”
上官玄霞慌忙結束通話,沖向了車子那邊。
就算她用貴賓最愛的擠一擠來想,也知道她的客房為什么失竊,那些小東西在被翻出來后,為什么會散落在現場,還要被當做案發現場被圍觀的。
這就是故意的,讓她丟人現眼!
只因她是工作組的成員,而且還是小組長,是崔局的心腹。
她必須得趕緊回去,先把那些小東西收起來。
再和錢元平好好的算賬——
天府大酒店。
頂層。
崔向東在沈秘書、搖曳和金牛三個人的簇擁下,走出了電梯。
一眼就看到了,有兩個酒店服務生,正站在客房前。
看到灰頭土臉的崔向東后——
兩個服務生趕緊跑過來,點頭哈腰,面帶難色:“崔先生,您好!因酒店的涼水塔出現了問題,需要拆卸。恰好這間總統套,就在涼水塔的
因此啥?
不等她們說完,崔向東一擺手:“你們都是小職員,我不難為你們。讓你們的總經理滾過來!親自給我解釋。”</p>